赵存忠咽下最后一口面,擦了擦嘴道:“我猜测是在剥皮过程中活活疼死的!”
黎伟震惊道:“这怎么可能!”
赵存忠道:“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确实是真的,根据解剖结果死者是在完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杀害的,而且没有抵抗的痕迹,好像死者是自愿被剥皮。”
黎伟道:“那在现场有没有发现凶器或者是剥掉的人皮呢?”
赵存忠道:“死者是在家中被发现遇害,根据血量喷溅情况,他家里应该是第一现场,排除了在别处杀人的情况,现场很整洁死者当时是在卧室的床上,家里的其他地方并没有发现血迹,凶器和人皮都没有发现,可能被凶手带走了。”
黎伟道:“这个案子很棘手,凶手也够变态的,你说他要张人皮干嘛?”
赵存忠:“那就不知道了,不过,值得一说的是,凶手的杀人手段堪称一绝。”
黎伟道:“哦?老赵,你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赵存忠认真的看着他道:“我从事法医几十年来,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杀人手段,人皮剥的相当完整,每一寸都没落下,整张剥了下来,而且,你看。”
赵存忠揭开尸布,翻过尸体指着后背的某一处道:“尸体身上下刀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
我忍不住好奇还是偷偷瞄了一眼,只见赵存忠手指着一个地方,肉已经快要戳成了烂泥,泛着黑紫色的颜色。
黎伟上前仔细查看,“这个地方的伤口怎么这么厉害?”
赵存忠道:“因为这个地方是下刀最多的地方,从这个口伸进去的刀。”
黎伟疑惑道:“哦?不是应该整个剖开来才能剥下正整张的人皮吗?”
赵存忠叹息一声道:“这种手法我还以为只是个传说或者是人们把它夸大了,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还能遇到。”
“相传于明朝有种刑法叫做剥皮楦草,洪武年间明太祖朱元璋登基,朱元璋生平最恨贪官,于是立下大明律法,对于腐败官员处于极刑剥皮楦草,这剥皮楦草就是把人的皮整张剥下做成袋状,在里面填充稻草后悬挂衙门口示众。剥皮手法要求极高不能破坏皮的完整性,于是仵作想出一个办法,就是从后背剌开一个小口,用长短不一的刀伸进去剥适应部位的皮,刀也是很有讲究,刀片很软,能贴着皮肤游走在血肉里,刀过处,皮剥落,堪称艺术也是不为过的。”
赵存忠解释道:“这还是我在医学院的时候,听一个老教授讲的,当时只当做一个趣闻来听,总觉得是后人把它夸大了,要知道,这手法必须熟练了解人体构造才可以。”
“老赵,要是按你这么说的话,凶手可能也是学医的或者是屠夫之类的善使刀的人?”黎伟摸着下巴道。
“按我的猜想,两种结果,一就是像你说学医之人,对人体构造很了解,二就是剥皮楦草只记载在历史中现今恐怕是没有会的,所以我更觉得凶手可能就不是个人!”赵存忠对自己的猜想所震惊。
黎伟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别瞎说,我们都是共产党员,是无神论者,凶手不是人还能是什么,只不过是个变态杀手而已,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掏肠手不就是个变态杀手吗,估计这次案件的凶手跟那个差不多,神经病罢了。”
我好奇道:“什么掏肠手?”一指床上的尸体,“比这个还血腥残忍吗?”
黎伟道:“掏肠手可比这个恶心多了,受害人大对数都是未成年的小女孩,凶手把她们强暴后直接掏出整条小肠,缠在受害人脖子上直接勒死,当时出了还几场命案,一点线索都没有,更没有目击者,所以那时候也认为可能不是人干的,最后一次作案,受害人没有死强忍着疼痛爬回家里报了案,后来逮捕了凶手,一查还是有间歇性的神经病,不过作案的时候都是清醒的,这种人渣直接就给毙了,最后那个小女孩虽然保住了命,但也落得个终生残疾。唉,令人唏嘘不已。”
赵存忠呵呵一笑道:“可能我年纪大了吧,总是对鬼神敬而远之,报告你拿好,如果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