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规矩。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也是做人的道理。
后续的事情还是明天和倪震海碰了面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填饱肚子。
吃了饭后,我回家午休了一会儿,提着自己吃饭的家伙来到了熟悉的摊位。
虽然我已经没有了必须摆地摊的限制,但这些年下来,我已经养成了习惯。
不得不说现在的生意是真的难做,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没开张。
我正百无聊赖,电话突然响起。
我拿出电话一看,有些诧异。
是他?
“你好。”我接起了电话。
“天瑞啊,最近还好吗?”我皱了皱眉,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有点不自在。
“还好,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你这孩子,还记恨你周爷爷呢。”电话那边说道。
“不敢。”我淡淡回答道。
这人名叫周兴邦。
说起来,我们俩家确实是有渊源,他就是我提过叫爷爷帮忙看风水宝地的县长。
当年周兴邦的老爷子去世,这下周兴邦可犯了难,对于一向信风水的周家来说,一心就想找个风水宝地安葬老爷子,以保后辈子孙,却偏逢破四旧时期,想找个风水师简直是难如登天。
周兴邦眼看离老爷子下葬的日子越来越近,只得偷偷去找我爷爷,交换条件就是保下爷爷。
爷爷倒是没什么,但是为了落个清净,也答应下来。
爷爷给周兴邦寻了一处宝地,让周兴邦当县长这些年顺风顺水,赚得盆满钵满。
周兴邦越发佩服我爷爷,无论大小事都会去找爷爷帮忙,关系渐渐密切,以至于后来周兴邦提议让我和他孙女定个娃娃亲。
关于娃娃亲这事儿说来就来气,以后再讲。
“哎,天瑞,都这么些年了,还气啊。”周兴邦叹道。
“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我说到。
“离开县里翅膀硬了?”周兴邦有些不高兴。
“你别说,翅膀硬不硬是一回事,我爷爷人走茶凉这事儿你倒是挺硬气的。”我冷声道。
“行,咱们不说这些,你这两天抽空回来一趟吧,县里的程家村出事儿了。”周兴邦语气深沉。
“程家村能出什么事?”我不解道。
“这两个月,接连失踪了十几个女孩。”周兴邦说道。
“这事儿报警啊,我什么时候负责找失踪人口了?”我笑了。
“报警了,这都一个多月连影儿都没找到。那些女孩就像凭空消失一样,头一天晚上还在家里睡觉,第二天家人起来一看,人没了。”周兴邦说道。
我有些纳闷,好好的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只要是人为,无论如何都会有线索。
“谁知道今天清晨,一个村民在山上收菜时发现了之前失踪的女孩,那村民当场就尿了裤子,连滚带爬的跑下山。”
周兴邦咽了口唾沫。
“那女孩已经死了,死相那叫一个惨,皮肤枯如树皮,头发皆白,就像...就像被吸干了体内的水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