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惊叫声,我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不会又有什么脏东西吧,我连忙往屋子里冲去。
在卧室门口我与奔跑出来的李姐撞了个满怀。
“姐,怎么了?”我紧张问道。
“窗户外面有东西。”李姐惊恐的指着卧室后墙壁上的那扇窗户道。
我看向窗户,并没有什么东西,四周气温也并无变化,更无阴煞之气。
我心中一缓,看来李姐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自己有点神经质,稍有响动就会疑神疑鬼。
一个弱女子还是个寡妇,遭遇这样的怪事,有这样的反应也正常。
别说李姐,就算是我现在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说不怕,那是假的。
但在女人面前,我一个大老爷们,就算是装也得装出个镇定的样子来。
花鸟市场的房屋都是平房是一部分老城区规划之后转变而来,古色古香,李姐这间玉器铺后面是一条小巷,刚好就在卧室窗户后面,小巷子里路灯昏暗,晚上要是有人经过,不经意间确实有点吓人。
我安慰了几句,李姐才逐渐缓和下来,但一双手臂死死环抱住我的胳膊,胸前饱满挤压在我的胳膊上,绵软中弹性十足。
我一个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接触,几次想将手抽出来,李姐就是不放。
我不得不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跟李姐闲聊起来,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花鸟市场上的一些趣事。
一直到深夜,李姐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但很快问题又来了,我感觉李姐靠着我的身子很热,一摸额头,我吓了一跳,好烫。
李姐发烧了,可能是刚才惊吓过度,又遭遇阴寒之气,身子骨一下受不了,生病了。
李姐再也支撑不住躺了下去,呢喃对我道,“小毅,别……别走,姐,姐怕。”
李姐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双手还是死死抓住我不放,生怕我走掉。
看着李姐,我心中一叹,就这样趴在床头陪着她,渐渐的我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朦胧间,我感觉有一些响动,以为是外面的阿猫阿狗,也没在意,迷糊间看了一眼李姐,见她睡的很沉,便又睡了过去。
可不等我完全睡去,耳边传来一声尖叫。
“啊。”
很短促便停止下来,是李姐的声音,我啧啧嘴,没睁眼,嘴里含糊说道,“李姐,别怕,我在这。”
说完,我又准备继续刚才的美梦,梦中李香君说喜欢我,不知道我愿不愿意跟她谈恋爱,是否嫌弃她是个寡妇。
然而,不等我延续美梦,一只大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非常大,呼吸变得困难。
顿时我睁开眼睛,四周漆黑一片,我被死死压在床沿上,我意识到不对劲。
我开始奋力挣扎,从小我爸一直对我进行训练,说是防身,如今我一米八多的身高,力量还是很足的。
可是我刚挣扎两下,脸上忽然一阵痛楚,被某种利刃割开一道口子。
“小白脸,别动,老实点,刀子无眼。”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立马不敢动了,脸上温热,血水从刚才被划开的口子里流落出来。
下一刻,卧室的灯被打开,忽然而至的刺眼光亮,让我睁不开眼,眯着眼发现李姐的卧室里多了四名大汉,李姐被其中两人胁迫着,动弹不得。
“嘿嘿,寡妇李,你倒是逍遥快活,死了老公也不伤心,转脸就找了个小白脸暖床啊。”刚才那个低沉的声音,此时戏谑的说道。
“你们放开他,不关他事。”李香君声音有些虚弱。
听了李姐的话,我心里先是一暖,随即又疑惑起来,话语中可以判断,李姐是认识他们的。
“寡妇李,你倒是挺关心这个小白脸的嘛,我廖天是个讲理的人,只要你把龙血琥珀交出来,我们立马走人,不然的话,先拿这个小白脸开刀。”低沉的声音恶狠狠的说道。
当我逐渐适应光亮,睁开眼要将几人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