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让人如沐春风,舒心惬意,既柔和又俊逸。
苏离自顾玩耍,始终不知众人在侧觑看。
苏护朝姬昌招招手,鬼鬼祟祟退了回去。闳夭忍不住疾走几步,拦在苏护面前,说道:“苏国丈,敢问引我等来此何意?”苏护伸着脖子朝身后张望一回,确认苏离已听不到,这才直起身来,朝姬昌拱着手说道:“实不相瞒,小侯奉了北伯侯之命,来取西伯侯性命。”
姬昌、闳夭和蒙秋都是头皮一麻,蒙秋道:“怎样?”
苏护道:“北伯侯说,西伯侯已是我朝廷大患,若任殷商被灭,小侯将失去富贵,故北伯侯请小侯刺杀西伯侯,还说我女妲己圣眷正隆,陛下不会怪罪。”闳夭道:“一派胡言!”苏护道:“不!以小侯看来,十分有理。”呵呵一笑,又道:“不过,小侯改了主意,北伯侯是想借刀杀人,小侯岂能上当?”
姬昌道:“既然你认定伯昌会毁你富贵,你又为何改了主意?”
苏护道:“不杀西伯侯,小侯同样能保住富贵,小侯想请西伯侯纳小女苏离为妾!”
姬昌大惊:“怎么?”苏护哈了哈腰,道:“若小女嫁入西岐侯府,小侯便能高枕无忧。将来殷商与西岐开战,无论谁输谁赢,小侯都是国丈,就可永保富贵。”言罢冲姬昌一揖到地,道:“请西伯侯笑纳。”原来他想两边押宝,脚踏两条船!
姬昌忙道:“此事万万不可!”
苏护原本以为姬昌定会欣喜若狂,闻言一愣,急道:“难道小女不堪入目?”姬昌道:“非也!伯昌已是偌大年岁,而你家小女正值青春。”苏护笑道:“西伯侯贵为君侯,年岁原无大碍,若只以年龄论,陛下与我也相差无几。”姬昌将他的话截住,正颜道:“伯昌实在不能为之!”
如意算盘即将落空,苏护眼睛连连眨巴,道:“既然西伯侯不肯赏脸,那就请西伯侯的公子姬发纳苏离为妾。”姬昌哭笑不得,道:“这就更不可了!”苏护大急,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西伯侯你告诉小侯,为何拒绝这门亲事?”
闳夭道:“苏国丈,你为何在你小女面前鬼鬼祟祟?”苏护道:“你等有所不知,苏离虽然年岁不大,却极有主见,此事断不能提前让她知道。”闳夭奇道:“这又为何?”苏护道:“苏离清纯祥宁,看似澄澈明净,纤尘不染,实则是年少无知,丝毫不知金钱之万能,终是女流。”将圆头一甩,又道:“有了富贵才能随心所欲,没有富贵只能痛苦挣扎,这是世之常理。”
闳夭道:“清纯女娃有什么不好?”
苏护道:“不想攀龙附凤,不愿结交权贵,有什么好?”
姬昌道:“你家小女貌若天仙,将来一定能寻个如意郎君。”朝苏护拱了拱手,道:“苏国丈手下留情,伯昌感激不尽,这就告辞。”苏护心有不甘,忙道:“西伯侯你再想想行吗?”姬昌一拱手,转身去了。
苏护一拍大腿,哀叹一声,望着姬昌的背影,眼珠叽里咕噜转了好久。
崇侯虎得报苏护并未刺杀姬昌,说道:“这个圆头丑人,一定是想左右逢源,蠢!”遂差出四员大将和一百名兵士,由“大头本”亲自统领,准备在美塬设伏,专候截杀……
这日,姬昌一行进入燕亳。
闳夭道:“土行孙已到蓟城,不知他在侯府怎样。”
忽然从树上传来一声:“谁在背后说我呢?”
这声音细声细气,正是土行孙无疑,因突如其来,众人还是被吓得一跳,抬头望去,只见土行孙骑在树杈上,两腿来回逛荡,嘴里还嚼着什么。闳夭故意说道:“怎么没闻到臭味?”土行孙跳了下来,喝道:“你又没放闷屁,哪来的臭味?”蒙秋道:“果然是土……”话未说完,土行孙跳起来在他后脑勺摸了一把,算是打了招呼。
土行孙朝姬昌行了礼,说道:“谢过两道锦囊成全,我已得到崇侯虎信任,现已查明,崇侯虎在摩天岭秘密摆下了一座兵阵!”闳夭“啊”了一声,道:“此举针对西岐的意图十分明显。”姬昌道:“不错,崇侯虎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