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了两句,说了声对不起。
谭薇薇的遭遇,的确让人同情。
她在哭,我也不好继续往下问。
这时,史一凡抽着烟进屋,瞄了一眼谭薇薇,向我挤了挤眼,笑着说:怎么了?故人重逢喜极而泣吗?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把谭薇薇从椅子上拉起来,带着她往里屋走。
史一凡一愣神,忙开口叫住了我。你要做什么?没问明白就做阴阳判吗?
我告诉他,问的差不多了,纠缠着谭薇薇,以及我看到的那个小孩鬼脸,应该就是那快要出世的孩子。
我越过史一凡,是因为这种事我之前遇到过。七年前我跟师傅到农村去办丧事,碰上一个牛鼻子老道。闲扯的时候他说过,世间常见的厉鬼有两种,一种是穿红衣的女鬼,另一种是即将临尘却夭折的孩子。
谭薇薇的情况,与之极为相似。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看不了女人在面前哭。尤其是谭薇薇这种,可怜中带点柔弱,怜悯中带着魅惑。加上我本就年轻气盛,正是活力十足的时候。谭薇薇抓着我的手臂抱在胸前,可劲的蹭啊蹭的。
“你……唉,随你的便吧!”史一凡想说什么,到了后面又咽了回去,气闷的坐下来,一个劲的嘀咕起来:反正你们这类人阴阳双德都不咋地,多点不多,少点不少。
让他在外面等着材料,我把谭薇薇领进了里屋,示意她坐在八卦的中心。
谭薇薇似乎是被祖师爷画像的眼睛盯得有些发毛,往坛口上走时,双腿是弯曲着的。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变了,踉踉跄跄的,看着很别扭,随时都有歪倒的迹象。
我以为她害怕了,就出声说:别怕,祖师爷保人平安,不会害人。
谭薇薇这才好了许多,待她坐定,史一凡也把材料送了进来。
临走前,他深深的注视着谭薇薇的背影,在我耳畔小声说:我还是觉得有蹊跷,不如改天再说。
“安啦,我做过一次,不会出事的。”
把史一凡打发走,我走到祖师爷画像前,喃喃的说:字灵渡人,判人命运。祖师明鉴,赤子之心,心怀坦荡。
立完誓,我将坛口四角和谭薇薇面前的蜡烛点上。
没过多长时间,蒙蒙青烟就缭绕在坛口之上。随着时间推移,这些烟气逐渐下沉,将谭薇薇裹在其中。
突然,烟雾中的谭薇薇怪叫一声,声音很凄厉,刺的我耳朵有点疼。
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青烟忽的一下全部往上飘去,近不了谭薇薇的身。
这样的景象只有一种可能,谭薇薇做不了阴阳判。
史一凡被叫声引了进来,大声喊:怎么了?
我指了指端坐坛口上一动不动的谭薇薇,郑重的说:祖师爷不承认她,做不了阴阳判。
“做不了?不是说,阴阳判的选择在于一个人的心诚不诚吗?”
史一凡顺口一说,我诧异的看向他,说:你怎么会知道?
史一凡尴尬的挠挠头,就在找借口的时候,他往上一指,说:快看,烟气又聚拢了。
我扭转过头,大吃一惊。
原本被身体排斥的烟气,此刻却像河流入海一样,涌进了谭薇薇的身体里。
速度,当真是快极了。
我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成的话,到手的三万块钱还没捂热乎就得交出去了。
史一凡没有再阻拦,我回头时人不见了。
五根蜡烛已经熄灭,我走到谭薇薇跟前,软声细语的说:第一步通过了,接下来是请字灵、刻命印,需要你把上衣脱掉。
谭薇薇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从脖颈爬上了一抹抹的绯红。她伸出颤抖的手来,将白色衣衫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粉红色的胸~衣挣脱衣衫的束缚,跃然而出。与肤色成对比,美轮美奂。
我眼珠子呆呆的看着,那一条深邃的沟壑,仿佛有着无穷尽的魔力,指引着我一探究竟。
这要是用手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