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旁若无人的抽动了十多分钟,吃了一次亏,我没有上去阻拦。
忽然,那瓶口的位置,一张隐隐约约的脸浮现出来。
我吓了一跳,揉眼的功夫再看,什么都没有。
这一下,我想到了很多,陈康嘴里念念叨叨的玲玲,还有这猛干花瓶的骄人事迹,他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师傅跟我说过,撞邪的人分两种,一种是胡言乱语,做出来的事与人相违、颠倒。这是因为脏东西蒙蔽了他们的神智,通俗一点讲,是被拉入了阴路。
第二种就有点恐怖了,鬼上身。自身的意志尽数丧失,成为了脏东西的容器,所作所为都是按照脏东西决定。
陈康这样不像第二种,加上我刚才看到的那张脸,他的身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故事。
脏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冲撞人,相反,他们很怕人,就如同人怕鬼是一个道理。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蓦地,陈康一声高昂的嘶吼,身子颤抖了两下,就昏迷在地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陈康发射出来的精华,一坨坨的粘在花瓶上。一团灰色的气息从瓶身飘了出来,覆盖在上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瓶身吸收进去。
“玲玲我爱你,你要多少次我都给你,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酥爽过后,陈康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这花瓶邪门了,我没敢去动,生怕也步入陈康的后尘。
把第一次稀里糊涂的交出去,打死都不能干。
我踢了陈康两脚,他没啥反应。
我蹲下身子翻了翻他的眼皮,松了口气。只是虚弱的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从他身上找到手机,按了指纹后,我打开电话簿,找到了樊静静的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两声,电话接了起来。
可我第一句话还没开口,就听樊静静惊悚的叫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撂了。
我掏了掏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十分诧异。樊静静接了陈康的电话,怎么和见鬼了似的。
好奇之下,我点开通话记录,就只有我刚才拨过去的那一个。
我再打,樊静静直接关机。
过了一个小时,陈康醒来,对我的问话不搭理,转身离开了。
我也没在意,本能的,对陈康的事情不想过多的去问清楚。
哪知,第二天我开门没有一个小时,一个被装备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找上了我。
请问需要测字还是算命?我走上去接待,给她倒了一杯水。
“大师,是我啊。”女人解下了口罩和缠在脖子上的围巾,说:是我,樊静静。
我惊讶的后退两步,撞到了桌子角上。
樊……樊静静!
那张可爱充满阳光的脸蛋,此刻皱巴巴的,就跟七八十岁老人的屁股似的。面部肌肉松弛干枯,褶皱一层叠着一层,像是老树皮糊在脸上一般。
樊静静浑浊的眼睛里滚下了泪水,对我哭诉:大师你救救我吧,她来找我了,要向我复仇。
复仇?她又是谁?我压下心里的震惊,让樊静静坐下来说。
樊静静擦着泪说坐下,向我讲述她跟陈康的爱情故事。
樊静静来自农村,是她们那里唯一一个走出来的大学生,为此,家里人引以为豪。
她也是很能吃苦、有主见的人,凭着优秀的学习成绩和勤工俭学,大学四年没有花过家里一分钱。
直到她来到了现在的公司,认识了陈康。
在她的眼里,顶头上司陈康是心中完美的理想男人。
年少多金,工作能力出众,深受上级的宠爱。
她在校主攻的是英语,恰巧陈康这边招待一位国外顾客。很自然的,两人走到了一起。
渐渐熟络了,樊静静发现不可救药的爱上了陈康。
起初,陈康对她的次次表白无动于衷。甚至为了拒绝她,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一枚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