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看来刚才无意猜测的那个最坏的答案,竟然还远远没到坏到头。
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本书有多少页,就得死掉多少个人。
书页还在火上自动翻着,一页,一页,安安静静,仿佛有人在一个午后阳光下静静阅读一般。我看着这些字,吓傻了。一直到它翻完最后一页,然后才被火苗吞没,一股焦臭味弥漫,我急忙打开了油烟机排烟。就在这个时候,我被用力拍打门的声音惊醒了。
我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除了送外卖的几乎没人上门,但我今天根本没叫外卖。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谁啊?”
门外没有回答,依旧是用力,匀速的拍门声。
这时候灶上的那本人皮书已经被烧掉了,只剩下一些黑色的油脂,还在火上冒着泡。我壮着胆子,往门边走去。
这出租屋的门上,有老式的猫眼,我把眼睛凑到猫眼上去看。
外面什么也没有,空无一物。
但是这拍门声却还是不停,仿佛有人在我门上安了一个打桩机一般,力度,节拍完全均匀。
我站在门边,用力喝了一声:“谁啊?”
拍门声戛然而止。
我不敢吭声,于是一切安静无比,静得一根落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安的情绪在安静之中滋生起来,仿佛我是在跟外面的那个人,或者什么东西在进行一场比试耐心的比赛一般,谁也不先发出声音。
我伸手把门给反锁上了,然后又再一次通过猫眼往外看,也许是猫眼因为年代久了,反正什么没看见。
我还是不太放心,接着回到了厨房,找了一把菜刀握在手里,重新回到了门前,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突然门锁响了,仿佛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然后便听到门上吱吱的有挠门的声音,我再次颤声问了一声:“谁啊。”
这回我听到了回应,是一声猫叫声。
难不成外面是只猫?这倒是让我实在有点意外,想一想之前的蛇,还有老鼠,还真应该是猫放在我门前的,难怪我从猫眼里看不见呢。我暗想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被垃圾箱里的养猫美女的碎尸给吓着了,弄得现在都是草木皆兵。
我自己安慰自己,就是一只猫嘛,人至于怕猫吗?更何况我手里还有刀呢。
那挠门的声音再次响起,甚是讨厌,这该死的猫儿,拿死老鼠死蛇给我上坟不说,现在竟然还来挠门,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给它点颜色瞧瞧。我寻思着对于猫来说一把菜刀还不如一把扫帚。
把刀放回刀架,从门边拿了一把扫帚来,伸手把反锁的绊扣给打开,悄悄一拧门,然后猛地往回一拽。
一拽的同时,我的扫帚就扬了起来。
下一秒,我惊呆了,手里的扫帚根本没有落下。
因为我的面前,蹲着一个女人,白色的T恤,修长的大腿,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的脑子停顿了三秒,然后嗡的一下。
这不是九栋一楼的那个养猫美女吗?
她不是死了吗?被人醉了尸,割成一块块扔进了垃圾箱里。
现在这个站在我面前的,又是谁?
养猫美女见我开了门,一下子跳到我的怀里,然后紧紧搂住了我。
女人的体香冲进鼻孔里,她的身体是温暖而柔软的,也很轻。
她应该是活人。
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正在我的怀里,她甚至伸出她的舌头,轻轻舔了我的脸,舔得我心里直痒痒。
我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虽然现在的情况相当诡异,但是美人在怀,而且这个美女是之前我想了一晚上的,后悔没有和她发生点故事的美女。
我忘记了害怕,用脚把门给踢上,抱着这个温暖柔软的美女走向了我的床。
我的床铺都没来得及收拾,将她放在床上,她还是死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