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走了出来,将瑟瑟发抖的王管家拧了起来,吊在大厅,鞭声响动,一鞭一声惨叫,看得人群发麻。
“还有你,一个婢女奴仆之流,岂能高攀我楚家未来家主,企图魅主,妄入我楚家之门,坐我楚家儿媳?不自量力,接近楚墨必有用意,觊觎楚家家产,来人,罚五十鞭,以儆效尤。”楚天问站起来,指着苏璨月,怒气勃发。
又有两个奴仆站了出来,拿着蛇尾鞭,就开始行刑,鞭声如雨落,一道鞭,就是一道血痕。
苏璨月立在场中,一言不发,双眼怒火盯着周天问,充满“恨意”。
“他就是少爷捡回来的那个乞儿?我就说,怎么出落如此漂亮,原来是王管家刻意献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楚家是什么门楣?!要让少爷明媒正娶的,也至少是皇朝公主,郡主一流,少则是千年世家,一个街头之女也想魅惑少爷,嫁给少爷做正妻?”
奴仆,丫鬟们议论纷纷。
穿着长老服的杜沧海坐在椅子上,和其他长老们饶有兴趣的品茶闲聊,突然被召集来,他以为发生什么大事,结果就一件事小事而已。
……
楚墨一夜未眠,眼肿得厉害,苏璨月的话已经在他心里种下种子,逐渐发芽,生根。
起床之后,楚墨照常让厨子准备了早餐,他如往常一般端着早餐去苏璨月的屋中,却发现苏璨月没有在屋子里,找遍整个庭院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楚墨莫名有些惊慌。
这时候,听到挺远外骚动,楚家子弟,奴仆,下人们纷纷向大厅赶去,楚墨出门抓住一个正在向大厅跑去的奴仆,连忙问怎么回事。
当楚墨从奴仆口中得知了,他父亲抓住了苏璨月,正在处罚她的时候,脸色苍白,连忙向大厅方向跑去。
一到大厅。
就看见,苏璨月双手被反绑站在场中,鞭子落在她的身上,在她如同羊脂的皮肤上落下痕迹,血肉模糊。
楚天问见此场景,突然心痛欲裂,摇入星坠。
“住手!”楚天问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大喝道。
行刑的奴仆一见少爷到来,连忙收了鞭。
“墨儿,你来的正好,让你知道教训,王管家献上美婢迷惑你,让你沉迷美色,不思进取,今天动用家法,你也好好反省。”
楚天问见楚天问到来,抬起头,又闭上。
“父亲大人,这是误会,王管家并没魅主,苏姑娘也只是我在街上巧合所救,我为她赎身,定下契约,并无父亲所说之,请父亲大人明查!”
楚墨连胜急道。
“王管家已经招了,你还狡辩?来人,把少爷押下去,继续行刑。”楚天问大喝道,两个奴仆走上来抓着楚墨的手要将他拖下去。
楚墨一愣,惊呆。
当日所发生的之事,根本不可能是王管家安排,王管家被屈打成招的,楚墨转过头去看被吊打的奄奄一息王管家,后者愧疚地低下头。
“请父亲大人要罚就罚我,饶过苏姑娘吧。”楚墨如今武功大涨,轻松挣脱开两个奴仆的控制,直接跪在地上,请求道。
他相信王管家没有欺骗她,苏璨月更不可能是故意接近她。
他虽不知道为什么王管家会招认,但此刻必须做点什么救下苏璨月才行。
全身血痕的苏璨月转头望了一眼跪在地上哀求的楚墨,眼中一抹柔意。
“大胆!你敢忤逆为父?”楚天问赫然站起,整个大厅压力大增,从一个奴仆手中取了蛇尾鞭,扬鞭对着苏璨月劈头就是一鞭。
这一鞭气势之强,如同山崩,空气中摩擦出响声。
若打在人身上,必然重伤,可况是一名柔弱的女子。
楚墨眼中的鞭影愈发靠近苏璨月。
他满脑子失去所有意识。
他本能的站起来,向苏璨月扑过去。
挡在苏璨月面前,如同一把伞,遮挡住风雨,要替她拦下这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