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面墙,只为修一个欧式的壁炉。
“赵老二,那个窗子你拿到院子外面修去,别站碍事。”
“孙铁匠,你不会到外面接那些铁筒子么?干嘛在屋里搞?”
“‘光头王’会不会干活啊,上面的瓦不掀开,就把墙推了,你想砸死人啊。”
头上顶着一只不知哪个护卫的铁盔,李承乾叉腰站在院子中的一座假山上,吆五喝六的指挥着工程进度。
而春晓则是在后面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生怕他一激动从上面掉下去。
这就是长孙皇后到西池院看到的一切。
看着李承乾站在假山上扶着头盔,张牙舞爪的样子,长孙皇后就气不打一处来。
再瞅瞅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小院,更是气的咬牙。
可偏偏还不敢喊那个败家的小子,生怕突然间把他吓到,从假山上掉下来。
足足过了半刻钟,春晓才借着擦汗时的余光瞥见站在小院门口的长孙皇后,吓得她立时面色大变。
话都不会说,只知道一个劲用手指捅李承乾的后背。
沉浸在拆房快感中的李承乾一次、两次将春晓的手指打开之后,实在忍无可忍,回头怒瞪,
结果发现春晓这丫头眼珠子都快要瞥太阳穴里去了。
疑惑间顺着春晓的目光望去,两眼瞬间瞪的老大。
“李高明啊李高明,你现在能啊你。”
长孙坐在刚刚被赵老二带来的摇椅上,用手指戳着李承乾的脑袋,咬着后槽牙说道。
而被抓了现形的李承乾则是乖乖的站着,想找一个合理些的说法。
“以前你在院子里折腾,我觉得没什么,小孩子都有个调皮的时候,可现在你厉害了,都会拆房子了。”
长孙皇后越说越生气,最后干脆一把揪住李承乾的耳朵。
“啊……,母后,疼疼疼……,耳朵、耳朵要掉啦!”
李承乾冷不防被长孙揪住耳朵,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长孙和所有的母亲一样,不知道是从谁身上练的。
“母后,您先松手,松手,听我说,听我说啊,我真是有原因的。”
“少拍马屁,快说。”长孙依旧冷着脸说道。
“母后,儿臣就是觉得这冬天实在太冷,琢磨着能不能改改房间的结构和布局,让里面变的暖和些。
碰巧刚刚有了些想法,所以就想试试。本打算如果成功再给母后一个惊喜,可没想到这么早就被您发现了。”
“胡说八道,从古至今,房间一直就是这样,从没听说改改就能暖和的,你当本后那么好骗呢?”
长孙知道自家大小子有些鬼才,但要说改改房间结构就能暖和,这个她是万万不信的。
“母后,您听我说完啊。”对于长孙,李承乾完全就是没脾气,而且是被吃的死死的那种。
于是乎,李承乾的一双小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什么地方要修壁炉,什么地方要改成火炕,什么地方改成灶台。
到后来说的兴起,又开始忘乎所以的要往假山上爬,结果被长孙一个脑瓢抽了回来。
“这就是你的打算?”
长孙听的一头雾水,壁炉是什么?火炕是什么?
没见过些这东西,所以完全没概念。
“对啊,有了这些,以后房间里就暖和啦,而且我还弄了一些煤炉子,到时候在屋子里点起来,那才叫一个暖和。”
“煤炉子又是什么?你能不能琢磨些正经事情,不要天天搞些这不着边际的东西?”
又是一个长孙听不懂的词跳出来,让她有些气不过,开始在其他方面找李承乾的麻烦。
“母后,煤炉子就是一种烧石炭的东西,放在屋子里暖和的很。”
李承乾笑嘻嘻的凑到长孙跟前,又开始卖萌。
不料就在他刚刚靠到跟前,耳朵一疼,又被揪住了。
“好你个李高明,这回说漏嘴了吧。你舅舅送来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