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足足过了三天,我俩的嘴唇完全成了树皮,干涸,苍白,嗓子冒烟,连说话都感觉是中奢侈,只要一张嘴,就好像嘴里塞了一团锯木面,难受至极。 但我们依然忍着,希望能有一天找到清水或者下雨。 我是男人,我能挺住,但嫂子是女人,她挺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