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手续转到了海港医院,结果到那就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并在没有交够住院费的情况下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接受了手术治疗,一星期后康复出院。今天海港打电话让我今天拿报销的医药费,我拿完之后又去了中医院,(因为孩子是在区人事局挂的挡,他们是每年2月份统一把医保费用给交上去,所以这之前报不了)因为中医院的帐一直没有结算,如果在报销之前结算,等于自费结算,所以海港给我打电话我知道可以报了,在海港拿完钱之后我就直接上了中医院,结果中医院的人却私下把我的费用给改了,出院时花了1200多元,今天却显示花了1340.08元,后来又告诉我说现在报不了,因为我先把海港的报了,但是我登记时却是先上中医院登记的,然后才在海港登记。最后变成了我自费结账。钱虽不多,但是他们的这种行为真的让人无法忍受,病——治不了;
天完全黑下来,他抬头看天,今晚有月晕,明天该起风了。狗柱拎着兔子,晃晃荡荡走回家。傍晚上山耕做的人收工回家,隔壁二婶家的黄狗听见路上行人的脚步声,惊叫起来,吼声如雷。接着全村的狗也跟着叫起来,一时间此起彼伏。二婶正在给老头子揉腿,狗咬得心烦,掀开窗低声喝斥几声,院里的黄狗摇摇尾巴,闭了嘴蹲回窝去。
狗柱一进门,奶奶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拾掇毛豆:“狗柱,你心跑野了。饿不?”
“饿……”狗柱边说边把兔子拎到奶奶面前,“能吃两天吧?赶明儿再去打几只雀儿。”
“做孽啊。”奶奶嘴里说着,拿起兔子,“能吃两天。”然后走到一边开始剥兔子。兔皮可以请二爷的儿子带去城里换些盐。
“兔子皮你都留着吗?差不多的话,”狗柱喝完水,“让二爷的儿子拿到城里熟一下,做件皮褥子,免得冬天你的骨头冷。”
“差不多了,谁知道他儿子后天回不没回来?家里盐不多了。”
“他肯定回来,他还得给村里的人送东西呢。”
“今天的腿疼了一天,想是明后天会有雨吧。”奶奶费力地站起来,慢慢挺直身,捶几下腰。狗柱将放在地上的毛豆箕子端给奶奶,两人进屋去生火煮毛豆。
狗柱看着灶台里的火,照在奶奶脸上,心里暖暖的:没有奶奶,就不会有狗柱。他忍不住,喊一声:“奶奶。”
“做什么?”正弯腰从锅里拾起一颗毛豆尝尝火候的奶奶边尝边问,“你也想尝一颗?给……”
“奶奶,我爸爸是做什么的?”狗柱把藏在心里的话吐出来。
奶奶愣在那里,眼泪流下来,她赶忙用手心擦干净,“不做什么……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二爷的儿子后天回来,回来看二爷,二爷是他的爹。那我的爹呢?”狗柱一本正经地问。
“……等你长大,奶奶再告诉你好不好?”
“不,我已经长大了,奶奶。”狗柱固执地拉着奶奶的胳膊,“你瞧,我可以打兔子呢,村里有几个人能像我这样?”
“柱儿,你饿不饿?毛豆可以吃了呢。你累了一天,吃完了早些休息。”奶奶扯开狗柱的手,转身进里屋。
狗柱熄灭灶火,跟进里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都八岁了。”他嘟嘟着嘴,“奶奶,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害怕我知道什么?”
奶奶哭起来,“孩子,你命苦。”
“为什么?”
“你坐下来,我慢慢说。你的确长大了,会缠着奶奶刨根问底了。”
狗柱和奶奶面对面坐在坑头上,月光照进屋里,狗柱的眼睛在月光下越发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