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极小的声音,汇到一起就已经足以吵醒睡梦中的人。我们的注射液只有三个小时的时效,二号很快就被吵醒了,他出现在窗口,院子里立即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没一会儿,有中山装男子出现,叫过几个人,商量一阵,招呼了十几个人进入楼内。
十几个人进去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招呼各自的人员离开了大院。这里刚走,另一批人又进来了,同样选了一些代表进入楼内,然后也离开了。
后来,中山装男子守在大门口,不再随便放人进去,能进去的,只有坐车、骑马或者乘轿的人,就是这些人,也为数不少。有军人骑马一路狂奔而来,跳下马来要进去,却被人阻止,很不服气,竟和守门人发生起冲突来。场面一度出现混乱,而且人群中也有人故意起哄,一边叫嚷一边推搡着前面的人。
有人高声喊:“同志们,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先生让我在此对大家表示谢意,感谢大家的关心。但是,先生大病初愈,很需要休息,请大家一定要稍安无躁。过几天,等先生完全康复,先生一定会出来和大家见面。”
人群中有人喊:“不行,我们从那老远的地方来,非见到先生平安不可,否则,无法向同志们交待!”
也有人喊:“是啊,只是见一面,让我们放心。”
那人继续高声说:“同志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先生的病情,确实不宜太过*劳。”
人群中有人喊:“为什么能见高官,却不能见我们?难道革命还分三六九等,革命还有贵贱之分?”
人群更乱了,许多人三五成群,议论纷纷。到中午接近一点钟的时候,人群渐渐散去。我们居于高空,很清楚地看到刚才情绪较为激动的好几个人走到一起,进了一个小巷子,有人在那里接应。他们说了一阵悄悄话后,走出巷子,直接进了一家酒楼。
到下午三点钟左右,人群又聚集起来,很多人伸长了脖子向门里望,急切地有所期盼。那群人从酒楼里出来,像墨汁滴进水里一般,很快渗入人群之中,不见了。
临近四点钟,天已经开始变黑,两辆黑色的小车从人群外往里开,人实在太多,汽车不得不使劲地响着喇叭。站在门前的人又不情愿让开,喇叭就叫得更厉害,一声接一声,吵得人耳朵不得安宁,有人愤愤地转过身拍打着车的引擎盖。
车开进了人群,很多人凑近车窗向里面看。我们通过车里的装备,也看出里面坐的全是年轻女子,他们一个个花枝招展,但却温柔而又沉静。她们坐在车里,虽然汽车移动缓慢,而且很多人像欣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她们,但她们一点也没有动气,很平和地坐着,如同修为到位的影视名星。
有穿中山装的男子走进人群,分开挡在路上的人们,然后指挥着两辆汽车开进了行馆。
看几个女子被放进了行馆,人群开始骚动,很多人用手指着行馆,大声地说着。因为说话的人实在太多,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形势比起上午来更加严峻,人群已经变成了人潮,不停地向前涌动,*得守卫的中山装男子不得不向后移动防线。
行馆里紧急调出了十多名男子,才稍稍稳住阵脚。
七八个女子从车上下来,通过车上设备的扫描,我们发现其中两个居然带着武器,这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战乱时期,外出带着武器防身并不鲜见。更何况,从这些女子的行状来看,她们也并非一般家庭的孩子,说她们是豪门名媛也不为过。她们是来干什么的?
张心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女子,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好奇怪的。在这个国度,很正常。女人为男人而生,好的女人为好的男人而生,优秀的女人为优秀的男人而生,文采风流,乃成功男人的一大标志。”
陈可茜欲言又止,只是疑惑地望着张心。
张心说:“在我们这里,女人都因男人而生,女人因男人而使生命大放光彩,男人因女人而使生活丰富多彩。正是有这样的花花世界,才让男人更有创造能力,这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外国心理学家说的。再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