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丛,便见到被开出的一块小平地,铺着一片银色反光垫子,躺在上边的长发女子,令人一眼难忘,一身贴身瑜伽服,拥有着无可挑剔的姿色,用惊艳来形容也不为过。
一张鹅蛋脸精致细腻,五官似乎被天使亲吻过一般,美得不可方物,白嫩的皮肤弹指欲破,身姿柔美玲珑,上围的宏伟令人不免惊叹,下颚缀着几滴香汗,总叫人想入非非。
只见她一条腿卷起了裤脚,白得发亮的双腿,看得刘牧居然不争气地拳头紧紧一握。
对于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呆若木鸡那傻样,还总在盯着自己的脚,卫晴一脸鄙视,心想这人就是色狼,强撑着坐起来,弯着腰想拉下裤脚,可不想被这小子占了便宜。
谁知动作太大,伤口一阵剧痛,不禁叫了出来,辛苦得额头直冒冷汗,嘴唇变得更加地苍白失色。
小白急忙过去扶住她,手足无措,刘牧到了此刻,才知道刚刚一切都是误会,走上前帮忙去。
“别碰我!”卫晴一脸嫌弃,还在拉着裤脚,小白见着不对头,大声喊道:“你这死变态要干嘛!”
刘牧哭笑不得,自己好心要帮她看病,靠近点就被这样辱骂?
他在来到的时候,早就已经看出来,地上躺着的美女有病,而且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
“虽然被骂,但是该救还是得救,何况是这样的极品女子。算是孽缘罢。”
看着地上的一小滩黑血,还有白棉布上边带血的三棱针,刘牧明白了,之前不堪入耳的声音,估计就是小白在帮卫晴放血治疗。
这是面对野外急救的一种古老方法,在世界各地都有这类疗法,不过效果并不大,常用于中暑、头痛等,而且从这么多血迹来看,小白的手法很不专业,也无法命中穴位,针刺过深反倒会弄巧成拙。
刘牧面对两位美女的敌意,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小白放血疗法的不妥之处,并表示可以帮上忙。
卫晴听后轻声一笑:“算了吧你,怎么来的怎么去得了,我这病可是好多名医都无计可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了一丝悲伤。
自己知道自己事,方才病情又复发了,小白也是情急之下,用了放血这招,平时都管用,这次似乎效果不佳,应该是病情又加重了吧。
近年来她寻医问药,各大医院都去过了,连是什么病都没有一个准说,就更别说治疗了。
眼前这位普通的村民,比起自己估计还要小几岁呢,就算是读医校的,算起来也还没毕业,看扁了他啥都不懂,尽在吹牛。
小白却从刘牧的话里见到一线生机,转身去把烤好的山鸡那,拧了一鸡腿,让他吃了再说。
山鸡的鸡腿并不大,不过烤得外皮香脆带油,饥肠辘辘的刘牧接过吹了吹,张大嘴巴塞进去,出来就剩下一根骨头,令两位美女叹为观止:“这是上辈子没吃过肉吗?这吃相实在太贪婪啦……”
愣了三秒,卫晴看着清瘦的刘牧不禁笑了,竟然萌生了怜悯之情,叫小白把剩下的烤山鸡都给了他。
“你们不吃吗?”刘牧很饿,犹豫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烤鸡。
“我们看你吃都饱了,快点拿着,吃了可得帮卫晴的病想想法子,可是你说能帮上忙的!”
“能治,能治。”刘牧也不客气了,狼吞虎咽地大快朵颐,一边点头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