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上笑容以对,内心咀咒到:都他妈的这么说。看谁磨了?针没磨成,人先磨死了!放下画戟,灌了两碗红儿提着的茶水仰面躺在地上,闭目舒展一下心态,思索着刚刚不合理的地方,迷迷糊糊竟有点儿睡着了!
耳边听到红儿的呼唤,睁眼看到陶应、糜芳站在边上。陶应上前一步说:"大哥,子方好多天前就要给你压惊。先别练了,一起去喝酒吧?".我想: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正式逛过一次古代的徐州,也太亏了!去逛逛,也好缓解一下压力。就说:"好吧!等我去换件衣服。”挑了一蓝色的儒衫穿上,走出了府门。
三人谈谈说说向诚北的晴翠楼走去。街上人来人往、行人如流,汉时的礼教还没有以后那么严格,街上也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三三、两两的走着,道路两旁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生意挺兴隆的样子,前世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幌子迎风飘动着。街上的乞丐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看来正象史书记载的:陶谦把徐州治理得挺富庶!在这个天下纷乱的年代已经算是盛世了。唯一感到郁闷的是道路太窄、而且是土路,车马一过尘土飞扬。
晴翠楼是一栋三层木制小楼,一层是散坐、二楼是带隔断的雅坐、三层是单间。离饭时还稍早,人不是很多。开始糜芳要的是单间,我说太闷,就坐在了临街靠窗户的雅坐。在我的推辞下(根本就不会点菜),俩人点了一桌的菜。上了两坛花雕就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来,这二位三碗酒下肚就聊起了风花雪月,我本想说些规劝的话,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闭门修练俩人已颇有微词了,别象老学究似的说教了,还是慢慢的潜移默化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楼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不断的有人同我们三人打招呼,真的特后悔没听糜芳的去单间!望着从身边一个个经过的人,我有了一种荒谬的感觉:我咋象前世的名人一样?只有别人认识我,我却谁也不认识。更有一种被扒光了看的尴尬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