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欧阳越怔怔地望着这青衣歌女说:“你是?”歌女嘴角微翘,微笑说:“我是陆安的师妹,我名叫赵宛。”欧阳越又问:“你既是陆安的师妹,岂非也是六扇门中人?”陆安插话道:“欧阳老弟好慎密的心思啊,赵宛正是我六扇门中的女捕快。”欧阳越连忙自谦说:“我也是瞎猜的,没想到猜中了。”陆安继续对欧阳越说:“赵宛是我叫来帮忙的。”欧阳越说:“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陆安说:“人没来之前,说什么呢?”原来陆安是个很实际的人。欧阳越打量着赵宛,陡然间发觉赵宛也在看着自己,心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自己老盯着一个姑娘看,多不好,别把人家也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了。赵宛却不象欧阳越一样腼腆,大方自然地对欧阳越说:“不知道欧阳公子师出何处?”欧阳越谦虚地说:“惭愧,我是跟我爹学的。”赵宛微微笑着又问:“敢问令尊高姓大名?”欧阳越回答:“我爹名讳欧阳华。”赵宛接口道:“你爹原来是天下第二剑客欧阳老前辈。你也肯定不赖,怎么样,让我再领教一下你的剑法吧?”欧阳越年轻气盛,正要答应赵宛,陆安在一旁开口训斥师妹道:“小宛,不要调皮,欧阳老弟的剑法,我见过,只强于你,不会差于你。”赵宛又对陆安说:“师兄,你看我的武功有没有精进啊?刚才,我与你交手,可还没有尽全力哟!”陆安哈哈又是一笑说:“你没有尽全力,岂看不出为兄也没有用十分的本领与你过招;哪有为兄的不让着妹妹的。”赵宛一嘟嘴,不高兴地说:“哼,谁要你让着,我们再来比过。”说完一抬左手,横剑当胸,又要和陆安比试。陆安一看赵宛不高兴了,赶紧说:“小宛,别闹了,为兄的怕你了,还不行吗?”赵宛一听陆安这样说,转嗔为喜说:“这还差不多;说吧,叫我来干什么?”陆安说:“对付乌风帮。”赵宛说:“乌风帮,谁惹上乌风帮了?”一转头盯着欧阳越问:“你惹上乌风帮了?”欧阳越故意激她说:“怎么,你怕了吗?”赵宛一嘟嘴说:“切,我会怕乌风帮吗?我是对你怎么惹上的乌风帮感兴趣;说来听听?”欧阳越正要回答她,陆安说:“我们都别站着了,到房中去说吧,你们看,楼下的人都看着我们呢。”欧阳越往楼下一瞟,呵,楼下的众人都伸着脖子在看走廊上的热闹呢,立时感觉脸上发烫,率先跨步走进房间里,赵宛和陆安也走进房中,陆安给两个车夫介绍赵宛说:“这是我师妹赵宛。”赵宛一躬身向两个车夫行了一礼说:“小女子给两位大哥见礼呢。”两个车夫慌忙从瓷凳上直起身子答礼说:“小姐不必客气,我们担不起;你们谈吧,我们去后院看看马和骡子去。”说完走出房间去。陆安把房门关上。欧阳越见赵宛先坐下了,自己也坐下,对赵宛说:“先是乌风帮的人劫顾大哥的黄金镖,就是邯郸创武镖局的顾镖师顾山;我给顾大哥助拳,后来,我们,就是你师兄陆大哥和顾大哥和我。”说着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陆安,陆安一笑,向欧阳越点了一下头示意欧阳越继续说下去,欧阳越继续说:“我们发现原来箱子中藏着一张地图,乌风帮是为了地图来的,后来他们绑架了我的夏伯父,要图换人,陆大哥就画了一张假图,我们一起把夏伯父救了出来,后来他们可能是发现了图是假的,接连不断的派人来杀我们,想把真图抢回去,一开始,我们还能够应付,可最近两批派来的堂主,武功一批比一批高强,再这样下去,耽心我们难以应付了,这不,你师兄就把你叫过来了。”欧阳越说完话发现赵宛一直在盯着自己听自己说话,这下,欧阳越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赶紧把脸转到一旁,却还是被赵宛发现了说:“你这个人太容易害羞了,简直比我还像女孩子。”说完一想,不对,赶紧加言道:“嗯,你只是象女孩子,我才是真女孩子。”说完又一想,还是不对,又说:“你怎么会比我还象女孩子。”她怎么说都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说错了话。欧阳越说:“你刚才说的我比你像女孩子。”赵宛一听,苦笑道:“哎呀,不说这些了,对了,我们六扇门一直都想对付乌风帮,因为他们是对抗朝廷的。”欧阳越问:“这么说,你帮定我们了?”赵宛不耐麻地说:“哎呀,你这个人真是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