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柳家内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陈方没有理她:“二!”
柳梦燕道:“陈方你要知道,本来大伯就对你有所怀疑,杀了我,你更说不清楚了。”
陈方道:“三!”
柳梦燕闭上了眼睛,耳畔风声一响,乓的一声,长枪刺入了地板。柳梦燕的身体随着长枪与地面的撞击声颤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陈方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摇摇欲坠。柳梦燕也不废话,过去抱住陈方,将他抱到了床上,握着他的手,笑道:“怎么样,你还怀疑我吗?”陈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柳梦燕道:“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此刻你心里一定在想,一个这么善良的女孩子,我怎么可以把她当做杀人凶手来审问呢,对不对,你是不是这样想的?”陈方的嘴唇动了一动,却又抿住了嘴。
柳梦燕趴到陈方的胸口上,说:“你不用不承认,你的脸上都写出来了。”陈方还是不说话。柳梦燕自顾自地说道:“你真的很有胆量,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在这个时候你第一个怀疑的人会是我。”“你知道吗,虽然我爹和大伯都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但是为了家庭和睦,不因为家财的分割而发生的兄弟相残,从我五岁那年,爹爹就离开了我们,大伯对我就像是亲女儿一样,梦飞堂姐对我也很好,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他们。”
陈方道:“我相信你没有想过,但是…毕竟你有动机,也有力量。”柳梦燕抱他抱得更紧,娇嗔道:“那你还有动机有能力呢!”
陈方把柳梦燕的头紧按自己的胸口,终于还是温柔地说道:“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柳梦燕笑道:“我没有怪你啊,傻瓜!”陈方怔了怔,轻轻抚摸着柳梦燕的秀发,道:“你真好。”
柳梦燕幽幽问道:“那我和姐姐谁更好一点?”陈方摸着柳梦燕头发的右手软软地垂了下来,叹道:“你真不应该提她的。”
柳梦燕突地站起,离开了陈方的怀抱,忧郁地走出了房间,陈方叹了口气,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交织在一起。
几番思想挣扎以后,陈方还是打算离开,陷在了柳府这个怪圈里,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得到自己要找的人,逃避虽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但现在似乎也只有如此了。
然而陈方却没有想到,从他认识柳梦飞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不可能脱离柳府的恩恩怨怨了。
头还是很痛。柳梦飞醒来的时候,脑子就像是针扎刀砍一样的疼,这种疼痛,可要比晚上喝完三瓶透瓶香之后第二天的疼痛要猛得多。
柳梦飞紧按着太阳穴,呻吟着说道:“该死,不就是几个晚上没有睡觉嘛,怎么头会疼成这个样子?”
强忍着睡意爬起来,走到桌子前想要倒杯水喝,却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噼噼啪啪的劈柴声。太吵了。
柳梦飞拿了茶杯就摔了出去,然后快步走到窗边,本欲破口大骂将这个打扰主人清梦的家丁痛打一顿,然后让他收拾包袱滚蛋的火气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换上了一张柔媚动人的笑脸,即使不施脂粉不理云鬓,她这一笑也足以倾国倾城。
为何有如此大的感情波动?莫非是陈方站在外面?能让柳梦飞这样,恐怕也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当然,这也是事实。
先说话的当然是柳梦飞:“不好意思啊,没打着你吧?”陈方把接到的茶杯送到了柳梦飞的面前,淡淡答道:“你投暗器的手法并不高明,听风辨位的水平也很糟,还有…”柳梦飞打断他说道:“铃铃这几天没有追着咬你,心里很不痛快是吗?”
陈方一笑,道:“没关系啊,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咬我…了…”他忽然想要抽自己,明明是想要偷偷离开,干吗还要说出来让她防备。
柳梦飞只是双手叠着,趴在窗口上,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方,好久好久,柳梦飞突然道:“你还是要走吗?”陈方点点头,面上尽是不舍之意。柳梦飞又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