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板不时有血渗出。
“我叫郑飞”小伙子自己介绍道。
“我是来找哥哥的,我大哥前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很是紧急,说自己遇到了危险,可能回不了家了。我很是着急,用GPS定位处大哥的方位。昨天就赶了过来,结果,利用电脑定位GPS找到了我哥哥的手机,却未能见到我哥哥。”
“不要担心,相信你会找到的。”林正安慰到,其实他心里清楚,估计也危险了。
“你是怎么遇到这东西的?”林正接着问“别提了,那猴子就在我哥哥手机不远处,我找到了手机,就被四个猴子围住了。还好,我可是个兵人,受过训练,我宰了三只,但是我也受了重伤,右臂受了伤,不能再战,只能跑,这不就遇上了你,不管怎样,还是感谢你”。小伙子很是憨厚,直爽地向林正说道。
他脱下上衣,包扎了二个伤口,又用剩下的布料,包裹的右脚,很是熟练,有兵人的风范。
“我们进去吧,说不定能找到我哥哥。”小伙子说道。
“你确定你的伤没有问题,可以走吗?”林正问道。
“是有点重,我还能扛住,没问题,我们走吧”郑飞答道。
“先等一下,我给你说一下,这里有毒虫,估计还会有蛇,咱俩先做后保护,不能被虫子伤到。”
经过一番整理后,他俩每人手里握住一根棍子,林正还好,一声长裤长褂,郑飞下身包课严实,只是上身休闲西服脱了下来包脚了,所以他现只穿了一件短T恤,露出他那健壮的肌肉。
灌溉渠的路还是很安全,只是沟内黑色的污水散发着臭味,而且水里有东西跟随他俩游动,起初他俩还认为那是鱼,等低头看清楚,才确定那游动的东西是蛇,它们似乎能感觉到他俩,始终都是跟随他俩游走。
起初是一条二条,后来越来越多,到了最后,整个灌溉渠内都是,越向前面越多,有黑白相间的,有绿的,还有黑的、红的……。都丝丝的吐着信子看着他俩。稻田里不时还有半尺来长的蜈蚣爬过,只是在灌溉渠的另一边,不能游过来,但是还是有些吓人。沿着灌溉渠转了二次弯,林正终于发同了有人踩过的痕迹,他稍微放心了,有人走过就好。
就在此时,一声尖叫吓了林正一个趔趄。在他俩的左上方约有五百米处发出痛苦的求救声:“救命、救命,啊……啊……”。他俩赶忙向那个方向转去,还没有跑几步,不远处的稻田里“嗖嗖嗖”窜出几道黑影,飘浮于稻田上,然后瞬间加速扑向那个方向。林正刚想回应那个声音,但又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因为他看到那几道身影穿着如西方巫婆般的长袍,在他即将喊出话的时候,离林正比较近的身影在扑向那声音处的同时,转脸看向林正这里,那黑袍般的衣服里,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射出二道阴冷的绿茫,如两道利剑般直透人的机体。可是郑飞没有停下,可能是军人吧,有着天生的救死扶伤的心,他迅速向那里靠近,他越过水沟沿着稻田向那里跑去,好在稻子很高,遮住了他的身体。林正没有喊出来,而是迅速的蹲下身子,好在那黑袍并没向他的这个方向飞来,只是转身看了一眼,就扑向那求救声,接下来是便是那人的惨叫着。
显然,那个人遇险了,郑飞也意识到了,停了下了回头看林正。这时林正向他招手,示意要他过来,郑飞点头示意,猫着身着沿稻田向这边跑来。就在此时,一个黑袍浮了起来,正悬在郑飞身后,慢慢向他靠来,在离郑飞不足二米之处,伸出一双长长的利爪猛地抓向郑飞,那长长的利爪离郑飞不足一尺远时,郑飞一个转身,棍子一旋砸向那黑袍,那一棍正好砸到他长袍头上,生生地将它砸倒在地上,那黑袍在地上挣扎着想再次飞起,郑飞一个飞跳,上去又是二棍,那东西彻底不动了。郑飞转过身来猫着身子向林正小跑而来,而就在这时,郑飞两边的稻田里稻子一阵抖动,有东西向郑飞靠过去,速度极快。
“快跑!”林正急了,大喊了一声。
已经来不及了,那两边稻田里的东西露出的头。乌黑发亮,长长的,足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