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作时钟用,这个时候正好是午夜十二点十七分。林正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台,那人仍在看着他,只是此时没有向他招手。
移步入内,门面房内仍旧是那张破桌子,进入这里似乎脱离那个世界,这里不尽有星光,还有月亮。林正一直纳闷,在外面小镇里为什么见不到月亮。看来那外面有什么东西蒙蔽了他们的双眼。月亮一直还在,只是月光显得那么凉。
这次,他在这里没有过多的耽误,直奔楼梯走去,楼道内很黑,没有灯,月光照不进来,看不清,待林正向里走了几步,双手触到了一面铁丝网墙。孔洞很小,人是钻不进去的。就在这时,他看到靠铁丝网边有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像是在动,林正抬脚就踢了过去,一声鹅叫吓到林正一个哆嗦,鹅没有跑,只是不停的鸣叫,正是跟着婶婶的那只白鹅。它怎么会在这里?林正疑白鹅似乎不愿离去,只是冲着铁丝网不停的叫。
门面房内传来木料的断裂声,林正正在这里大肆破坏,那本已腐朽的木桌被他翻倒在地,他正在扳着一个桌腿,他双腿踩住另一个桌腿,正在使劲的向上扛。“咔”地一声,桌腿被他扳了下来,林正之所以轻而易举地将桌腿扳下来,实是因为这个桌腿已经腐朽了。林正拿着桌腿再次来的铁网前,那白鹅仍在那里没有走,想来这白鹅也想进去,只是有这墙阻拦,它进不去罢了。铁网很容易就被林正撬开,他只有稍一用力,铁网应开了个小口,林正扯着开口处,向另一个拽去,铁网被拽到了一边,白鹅头一个就挤了进去,林正紧握桌腿也跟随而进。在第一个楼梯拐弯处,他们又遇到了麻烦。
这里的楼梯果然是木制的,霞婶上楼时,林正听了出来,只是他不明白霞婶是怎么通过这个铁丝网上,毕竟他现在所看到的铁丝网还是完整的。就是可能因为这楼梯是木制的,所以在楼梯拐弯处的平台已经断裂。那平台相当高,已经过了林正的头顶,这个高度对于林正来说,算是高的了,想爬上去要费一点劲。林正心里咒骂着修楼梯的人真是缺德,修得这么高,现在坏了,让人怎么爬上去。白鹅在楼梯平台下不停地转悠,不时抬头向上看。
林正把桌腿别在腰间,扒住平台,使劲向上抽提身体,可是太高了,他始终没能爬上去。到了城市后,林正找到了一份不需要出体力的活,他一直从事文职工作,这么多年来,不出力,又缺少运动。现在他才知道不运动的可怕性。无论他怎么使劲就是爬不上去,他都有点气馁了。
就在他半挂着身子时,突然有一双手顶住了他的屁股,用力将他向上顶,可是那双手的力量还是太小,林正还是没有爬上来。就在这时,他的屁股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一根针直接没入他屁股的肉里,同时那平台下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但是那声间听起来有些阴森:“你再不上去,我就咬了你的屁股,让你变成尸体”。
“哧溜”林正都不知道自的双臂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身体就像是飞起来般,跃上的平台,同时那楼梯平台发出了一声咯吱声。林正趴跪在平台上,向下看去,平台下黑洞洞,根本没有人,完全不是他想向的那样会有一具尸体在站在那里,张着大嘴要咬他。那里只有那只白鹅在那里转动,不时还抬头看向林正。见鬼了,林正狐疑,摸了一把屁股,湿湿地、粘粘地,凑到鼻前一闻,一股血腥味,屁股真的被扎了,而且现在很痛。他龇牙咧嘴转过身,二楼门面房为二层,上面的这一层正好对着楼梯口。就在这时,那正对楼梯口的那个门突然“吱呀呀”地被打开了,而就在此时那通向另一边的走廊里也传来了开门声。从那些的“吱呀呀”的声响可以猜测那些门有多么地破旧。
林正从腰间拔出桌腿,紧握在手中,心神紧张的盯着那道门,没有人出来,但是有一股腐臭气味从那屋面传了出来。走廊里也没有人走出来,但是他明显听到了脚步声,还不止一个,有很多脚步声在走廊与楼梯*接处停了下来。然而这时有一个不和谐的而且有些稚嫩的声音传来。
“既然来了,就进去了,还等什么?你大爷的,真是个蠢货。”
就在这时,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