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的莫名其妙!其次,我不认为有什么阵法可以感应到是不是有人靠近,除非有人*纵。最后,那是我的直觉,而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一番话,说得余莲依直翻白眼。但实际上,他对宁雨飞更加好奇了,要他真的那么料事如神,早就应该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又怎么会视而不见?但宁雨飞的办事态度和效率又告诉她,这个人很精明。
“也许他只是这方面很有天分吧,”余莲依腹诽。
“你刚才怎么出去的?”
“我乱走的,走着走着就出去了。奴家那是运气好!”
“奴家~~算啦,本来就没有想过靠你的本事。”
“切,你这个怪人只有嘴厉害,有本事快点带我出去啊!我要到城里去!我要高床软枕!我要新衣服!我要好吃的!”
“这个年代的女孩子也是这样吗?”
“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有啊,你出现幻觉了!”
……
一边和余莲依拌嘴,宁雨飞凭借记忆,用树枝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八卦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