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取你性命。说吧,你到底从哪里来的,到我府中作甚?”
罗伊铭说:“夫人还是不相信我吗?我已说过,我是罗罗山中的一个小小牧民。无意撞入府中,死罪死罪。”
女人不接罗伊铭的话,说:“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罗伊铭再次从脑袋里翻开历史,历史中是没有记载元叉夫人的,连名字也没。罗伊铭说:“草民不知。不知这是哪里?”
女人幽幽叹后气,说:“我本是禁军大将元叉的妻子,名叫漪容。我的姐姐便是当今太后。去年我姐姐重新临朝摄政,只因我夫曾是她的姘头,后来违了她的旨意,她竟然以谋反的罪名把他杀了。并颁布懿旨,不准大将军府发丧、戴孝。不然就是违抗旨意,就是谋逆。”
“这些还用你说,除了没搜到你的信息和你究竟养了几个姘头,其他的我早知道了。”罗伊铭虽然在心里奚落着,却又在想:“她给我说这些干什么。她根本不该将这些告诉我的啊。难道我听完就要死了,就要杀人灭口?”
罗伊铭搞不明白,冲口就问了一句:“夫人给我说这些何意?”
“我,我,我没人可说。”漪容也不明白怎么把这些不该说的说给了眼前的这个怪人,忽然就又发起怒来,说:“你这人不知死活,明天我便杀了你,祭我亡夫。”
“夫人何故又要杀我。总得给我个杀我的理由啊。”
“你刚才不还说死罪死罪吗。那我杀你岂不是求仁得仁。”
罗伊铭后悔起来,心里恨着自己臭嘴,同时又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长的倾国倾城,他妈的心肠居然和她姐姐胡充华这个婊子一样歹毒。”
罗伊铭想:“我罗伊铭真的要死了吗?”一滴泪珠便从眼角滑落。
第二天,漪容并没有杀掉罗伊铭,而是让他做了府内最低贱的奴才。当然,罗伊铭也终于混上一件粗布麻衣,要不然看上去实在不雅,弄得女婢们都没心思干活了。
转眼就过了半月余,罗伊铭在府上也已经混得熟了。不过,罗伊铭每日除了在内庭剪花除草,洗刷马桶外,并不到外庭去。因为外庭的那些家伙们没有一个看得起他。罗伊铭开始还想逃跑,但渐渐就死了心。虽然自己的身手,打死几十几百个家丁也是有可能的,罗伊铭可是功夫高手,历朝历代的绝技,他都了然于胸,可以说单打独斗他已于魏国无敌。但是罗伊铭知道,就算能跑,到哪里都是他妈的这个乱糟糟行将就木的魏国,也回不到22世纪去。
这天,罗伊铭正在用刷子刷漪容的马桶,不小心,一点黄黄的东西弄了一身。罗伊铭干脆把上衣摔在地上,嘴上骂着:“真他妈的可笑。老子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
“你说什么。”素云突然站在了身后。
“我没说什么啊。素云姐。”罗伊铭嬉皮笑脸。这些天,罗伊铭早和漪容的几个贴身婢女素云、嫣然混的非常好。而且死亡的威胁看起来已暂时消失,逃跑的念头也打消了,罗伊铭就又恢复了他的浪子本色。再说罗伊铭本来就是个招女人喜欢的角色,这一点罗伊铭知道。
“你这贱奴!少给我嬉皮笑脸的!”素云翻起了脸孔,一副强凶霸道的样子。
“这黄毛丫头,又给老子来这一套。”素云此时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年纪,居然就敢耍威风。罗伊铭恨得牙痒痒,嘴上却说:“是,素云姐。”又问:“夫人呢?”
素云说:“夫人在西厢房午睡呢。”忽然就看见了罗伊铭粗布麻衣下的丑陋,啐了一口,说:“你这死奴才。夫人来了,小心剥了你的皮。”说着,皮鞭就落在了罗伊铭的后背上。
罗伊铭上衣还在地上,这一下皮鞭结结实实打在了肉上。罗伊铭痛的呲牙咧嘴的,抗议说:“你打我干什么?”
素云却“哼”了一声,居然又笑起来,说:“你说为什么?说,刚才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哪里有什么坏主意。素云姐,你好欺负人哦。”罗伊铭辩解说。
“还说没有。”素云啪的又是一鞭。
罗伊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