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就跑到欧阳轩跟前,把刀子递给了欧阳轩。接过刀,插到腿鞘里,把小姑娘抱起来,就感觉当年抱自己儿子时一样,得有一年没看到孩子了,还真挺想,自己此次出行是在当地公安部门备了案,还投保了户外意外伤害险,希望这次失踪理赔的那些钱,能让他过得好点吧。小姑娘把黄花插到了欧阳轩有些短的头发上,都快一个月了,原来的寸头也没怎么长,那朵花不停的掉下来,不停的插,最后只好别在了耳朵上。“姑娘可曾有名字?”欧阳轩对着正在木屋前空地上用木头搭灶的莫氏说道,“贱女,哪来的名讳”,“那可不行,如此可爱之人,哪能没有名讳,这样吧,如嫂夫人和主父兄不嫌弃,在下赐令女一妍字如何?美丽而机巧”,主父弘正好背了一捆木头过来,赶紧把木头放下“如此,在下待小女谢过公子赐名之恩”,“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何谈有恩”,托住小姑娘腋下,来了个360度的大回旋,然后放下,任他去玩耍。捡起一个树枝在地上用隶书写下繁体的主父妍,三个字。“就用这个名字,很好听,未来或许有个你的族人会用一个音同的字,进出帝王身侧,以后就说给孩子听,你们住旁边那个屋子吧,一会儿去收拾收拾,把东西都搬过来”,“谢过公子”,“你我即是落难兄弟,以后不必言谢,我去山洞看看,有什么能用的,顺道去北崖上打点野物”。
说完也不管主父弘的反应,直接回了木屋,背上刀剑,取出登山镐,把努组装好,挂到腰上,又挂了弩箭袋,再在腰上挂上一捆安全绳,挂好各类锁具,戴上头灯,出了木屋,直奔北侧山崖。主父弘看到欧阳轩的装备时,也是傻傻地发愣,他没想到除了削铁如泥的刀剑,还有乌黑的弩和看似很奇特的镐,就这一身行头就足可以纵横东土九州之地。
去山崖的路上,看了看自己的宝马,悠然的在宽大的马厩里吃着堆放在旁边的干草,另一个马厩里是两匹大宛马。两峰骆驼则在外面卧着眯着眼睛活动着嘴。三匹马的马蹄上居然有带钉刺的马掌,自己以前一直没注意,也不知道马掌是何时出现的,但是现在这三匹马居然都有马掌。自己还曾想过用陨铁打造马掌,看来不用了,看那铁的质地也是高档货。(特此说明:在中亚以及新疆好多古老岩画里都有马掌和原始马镫的图画,岩画里的马镫明显是个皮带,马鞍则出现在近代的岩画里,本文所说的骑裸马是指没有马鞍的马,那**骑起来屁股和尾骨受不了,尤其是山路,没有经过训练特容易摔下来,那些有身份贵族和战阵上的将领是没有马镫的,有专门的马镫人,负责上马,这个有个传说,我记不清了,也就不加进来了)
绕过马厩,来到悬崖下,抬头看看悬崖,是地壳运动错裂形成的断崖,整个山崖能看到层层分布的花岗岩呈波浪状的褶皱,崖的最高处就是一个褶皱波的顶点。有用岩石垒成的台阶通往山洞,山洞实际上是一处几层花岗岩层断裂缺失造成的间隙。洞口用木头栅栏作了个门,没有锁具。
推开栅栏门进入洞内,里面很干燥,和山谷右侧的木头房子差不多,有很多杂物,牛皮羊皮码放了很多,还有些铁制的锅、盆、相应的盖子也一应俱全,铁质的架锅的架子有好几个,大粒盐有十多罐,味道还不错,不用再加工,还有100多坛的酒,尝了尝居然是低度的黑麦子发酵的酒,类似黄酒,只不过大麦的味道很浓。还有些上等的木头。洞好像很深,打开头灯,越往里走,洞越宽,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少。在进入里面大概200多米的地方,有个两米宽的断崖直向下,头灯照了一下,有下去的简易的台阶,顺着台阶下了有10多米就是比较平的花岗石面,再往里走了10多米就到了上面山洞的洞壁位置再往前行20米左右有个厚重的木门,还有个木栓卡助木门,反复搬了几次木栓都没搬动,只得摘下登山镐向上用力撬,还是没撬动,用头灯扫视了一圈,才在木栓的两侧找出了原因所在,原来是木栓搭在两侧石壁上,上面又被立着的木头顶住。拆掉两侧的木头,抬起木栓放到一边,用力推开门,进入洞内,这里好像也很深,顺着这个只有两米宽的洞向里走了50多米,呼吸有些困难,可能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