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由南王亲自切削,一个完整的羊脸肉和一颗烤制好的羊心放在一个盘子里端到了欧阳轩面前。盘羊肉欧阳轩还是第一次吃,感觉味道还不错,膻味不浓,可能是野生的原因,肉质有点柴,还有点硬。但其他人吃的津津有味,尤其是韦征,简直是狼吞虎咽,又偿了一条腿肉,感觉非常不错,自己又用刀子切了一大块腿肉,也狠狠地吃了一顿。饮宴的最后一个节目就是摔跤这个游牧民族最喜爱的运动。欧阳轩迷迷糊糊也被忽悠下去比试了一番,连着摔倒了四五个,都是标准的一本制敌,后来和南王较量了一把,欧阳轩给了南王很大面子,舞舞扎扎弄了半天,才把南王摔倒。最后一个比南王还壮很多的头人要和欧阳轩比划,看得韦征直头疼,南王几次劝说要那家伙下去,都被酒喝得上头的欧阳轩阻止了,第一次只是两个照面,就把那家伙摔出地席,后面几次也没超过三个照面,这家伙就是有那种许三多不放弃的精神,倒了起来接着来,后来欧阳轩都有点烦了,差点下杀手,最后一次欧阳轩用上了武术南拳套路,一拳砸在了他大腿上,半天没起来,最后是被护卫抬到案几后。南王看到武术套路也是很想比试一番,马上起身来到场地,“本王向公子讨教一下,这花巧的搏击术”,说完就拉开了架势,直扑过来,欧阳轩可能酒有点多,也不客气,把特种兵服役时学的南拳,还有跟老院长学的太极拳,军体拳等杂乱着用,但都是点到即止,怕真打坏了南王,南王是刚猛的路子,都是直来直去,斗了半个多小时,等汗出透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才有点反映过来,南王此时一击直拳直门面门,欧阳轩顺势一个太极云手一侧身左手抓住手臂顺势一带,右手大臂带小臂,用手腕直击胸部,把南王撞倒在地。然后一拱手,“在下失礼了,请恕罪”。南王起身,拍了拍灰“公子技击之术真实鬼神莫测,远在汉地墨家之上?”“南王过奖,区区花巧之术,哪能上得大雅之堂,在下有些不胜酒力,失礼之处请恕罪”。“无妨,无妨”,“继续饮酒”,这酒席一直喝到天色微明方才罢休。
欧阳轩回到帐篷,钻进帐篷到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头疼的很。透过光线,看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站岗,外面好像人很多,很杂。赶紧钻出睡袋,拉开帐篷,外面已经放好了装满水的陶盆,钻出帐篷,刷牙洗脸准备停当,由于不用赶路,活动了一下手脚,头还是有点疼,山谷里好像又多了很多毡房,也多了些人。用哈萨克语问了一下站岗的士卒,原来是车师国和楼兰国过来人,在细问,他们也不知道了。看到韦征正在木头房子门口和人交谈,就交待给自己站岗的士卒,看好帐篷,奔韦征走过去。
“韦兄,昨夜,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哪里,哪里,贤弟醉酒尚能不失礼节,足见师传涵养之高,贤弟的宝马,已派专人服侍,贤弟勿忧,可否进有饭食?”,“刚刚睡起,腹中尚无饥饿之感”,“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贤弟请入内详谈”,那几个刚才和韦征说话的人,在欧阳轩一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知趣的离开了。随韦征,进入木屋内,木屋左右两个内屋,里面都是按照汉制的摆设,屏风,案几,床榻一应俱全,右侧是韦征的屋子,进屋内,分宾主落座,案几上摆满各种西域果蔬,还有欧阳轩不怎么爱吃的黑面馕(这个笔者真的是偿过,这是黑面的,不是那种后世白面发了之后烤的,是戈壁滩绿洲上种植的黑麦,从甘肃一带在在汉惠帝时期由乌孙人西迁带到准噶尔盆地种植,这个后文会提到),还有羊奶和酥油,欧阳轩也不客气,撕了一块馕放到羊奶碗里,又取了点酥油放到羊奶里,泡了一会儿,直接用手抓着吃了起来,虽然吃不惯,但补充能量是必须的。吃饱喝足,看看韦征正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自己,“哈哈,让韦兄见笑了,当年跟随家师就是如此吃饭,要是有些红茶,就是更加爽利了”,在汉人面前,欧阳轩还是很放得开的。“贤弟,说得是不是这个,说着拿出一块黑饼递给了欧阳轩。看到这个饼子,欧阳轩有些稍许的兴奋,可再一看,得,还不如扔了,虽然是茶砖,明显是把茶叶简单收集后储存时自然发酵,没有经过揉捻和加热烘烤过程,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