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就这样围着篝火大家一直又唱又跳到了天明,后来这些家伙无论是唱还是跳,还是弹奏都远远超出了欧阳轩。天亮以后欧阳轩让大家去补觉,他把那块截剩下的两米多的沉木拿了过来,脑子里想了一下冬不拉的形状和大小,又琢墨了一下音箱的处理方法,回帐篷穿好迷彩外套,拿出两把登山镐开始了加工,先需要把沉木丛中间一分为二,这个不难,尖端镐头上有粗锯齿,说干就干,这一干就是一上午,才把那个沉木分成两半,其他人有的起来,开始点火烤羊,没事的就在旁边看欧阳轩忙活,分开了木头就开始刨制粗型,先用锯头粗糙的弄了个大概造型,然后用宽刃一头刨制,最后用刀子细加工,弄了三个多小时,外形终于类似于冬不拉了,又找来那个帅哥,让他讲了品味,那家伙说得先弄弦和鼓(音箱,古时候称作鼓)然后才能定品位。还是听专业人士的好,把这个“冬不拉”找了一个土厚的地方固定好平面朝上,在预留作音箱的地方一顿刨,然后用刀细细的削,让音箱壁薄到半公分厚,直道里面光滑了很多,一块粗糙的鹅卵石递了过来,有眼力,领悟力强,抬头一看,居然是韦蒙。接过石头,在里面一顿擦拭,擦了一个钟头。里面亮得可以当哈哈镜,在刚开锯掉的木块里找了一个能盖住音箱的板子,又是一顿刨和削,没胶水没办法,只能用榫卯,唉,这个自己就知道简单的三角榫卯,用树枝在地上不停的画,这时候那个一直在旁边看自己工作的韦蒙说话了“公子,可否是为连接而愁然?”,欧阳轩点点头,“正是如此,还真难住我了”,“公子不必发愁,在下曾做过木工,这木质坚硬,在下弄不来,不如画出来,公子加工即可”,“如此小弟谢过兄台”(对于高人欧阳轩自然用了敬语),说完就看韦蒙拿着碳条,在“冬不拉”和面板上一顿画,以三角形榫卯为主,辅以其他的造型,都不是很难刻制,等他画完,欧阳轩用刀小心的刻,刻的很小心,保证误差不会太大,又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太阳已经西斜,拿面板和音箱面比量了一下,感觉差不多,然后在外向面刻了十字花音洞。然后在韦蒙的帮助下扣上面板,在琴头挖了几个孔,用边角余料做了几个调档,简单雕刻了一下,又用石头把除了琴柄外相面外刨磨了一边,直到发亮,帅哥恰到好处的拿出了马尾作的琴弦,欧阳轩让他自己绑缚,把品位画好,一会儿好刻。松了松手指头,这一天没干啥就弄这把琴了,看着剩下的另一半是不是在弄把吉他,弹吉它大学时就会,还获得过奖呢。做了一天冬不拉,吉他还不得两天。算了,看看明天接应的人能不能到,不能到打发时间也是一个好方法。打了一趟太极拳,完成了每天既定的俯卧撑。看那帅哥已经调完了,按照他画的又是木屑横飞的平削,打磨,看看音箱面板上的抬弦档不够圆滑,又处理了一下,拿来石头又是一顿擦,让帅哥又拴上弦,调好,自己弹了一下,比帅哥那个音色强了不是多一点两点,而是提高了好几个档次,也是,沉木的冬不拉,要不好都对不起木料。又弹了一曲黑走马,还真不错,要是钢弦就更好了。把冬不拉递到帅哥手里,“送给你了,愿昆仑神与歌声共同保佑草原的子民”,韦蒙这回可是真懵了,弄了一天的东西,就送给了一个普通的族人,感觉欧阳轩和疯子差不多。那个帅哥和得虎鞭那位一样,要亲吻鞋子,赶紧把他拉起来。
找来木兰别克,问了一下那增援的人什么时候能到,他给出的答案是后天,还得在这呆一天,没办法,找点事干,再做把吉他。看着太阳还没落山,拿着碳条在那半块沉木上画了一把吉他1:1图形,重复冬不拉的制作过程,由于吉他音箱面板比较大,所以先裁了一块大面板,其他的就是刨,等天黑下来的时候只刨了一个粗型和一块面板就不弄了,今天烤得是羚羊肉,简单吃完,继续前几天的安全措施。呼图人又是一顿唱和跳,那个帅哥弹的可是真不错,唱的有点MP3的味道。欧阳轩可是没和他们一起,直接钻进帐篷,睡觉去了,这回穿着迷彩服直接睡。这一夜还算平静,铜铃响了几次,都是有惊无险。第二天早上欧阳轩去树林里布了多个机关,这次布的是悬挂机关,怕猎物在被吃了。回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