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征房子出来,翻出来外科急救包,找出一把用过的已经煮沸效果毒的剪子和镊子,拿了碘酒去了扎兰朵的毡房,这拆线都耽误好多天了,查看了一下伤口愈合情况,碘酒消毒后,剪断一侧线头,用镊子拉起另一头拉出线,都是流程,速度很快,拆完线,简单包扎一下,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又去给白狼拆了线,现在白狼因为要产仔了,被那孜古丽搬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弄了厚羊皮做了个窝,前肢骨折在没有X线检查的情况下,也不好判断,才不到20天,应该没那么快。但是不耽误三条腿走路,今天感觉有点不对,那头狼肚子很大,一直舔下面,还有些黄色的液体流出来,这不是要生狼崽的症状吧,赶紧嘱咐那孜古丽要多注意,千万不要碰刚生出来的小狼。
回了自己帐篷,拿出刀剑,欣赏一番,越看越喜欢,明亮的面闪着金属的光泽,闪着寒光的白刃,天蓝色的铭文,真有些爱不释手。拿着剑出了帐篷,找个空地舞了一套太极剑,不到10斤重的剑,对欧阳轩来说最称手。还差刀套剑鞘没做,剑靠近剑柄,刻字的位置两侧有向手柄侧的倒刺突起,用来卡剑鞘时用的。刀上没有,就是一把前宽后窄雁翎刀,适合劈砍,重心在刀头最宽位置,最宽处斜向前和刀刃相交,形成一个锋利的尖刺。剑是两晋前最重要的护身武器,也是一种象征,刀则是实用的作战武器。
看了看帐篷边上的两根木头和那根沉木的边角料,那些边角料里有块长度足够的板子,宽约有15公分,厚度约有七八公分,长有不到两米,是做佛像时留下的。刀鞘边角料里就没有合适的了,只能用那两根木头做。
放好剑,拿出手锯、新作的那套刻刀,腿鞘上插上陨铁短刀,在帐篷门口开始加工剑鞘,条木按厚度平分成两部分,截取适合的长度,设计好机关卡。开始大刀阔斧的砍削,还没等砍削完,那孜古丽大呼小叫的跑来,拉起欧阳轩就跑向自己帐篷,扎兰朵也在,看看白狼,已经产出两个两个狼崽都是一个白色一个灰色,但是腹部还在蠕动,好像有点问题,那孜古丽说道“刚才生产还挺顺利的,后来就这样了,都好长时间了,不知道怎么了”说完眼睛已经有泪水了。那还能怎么,难产了,这头白狼绝对属于奶奶级别的生娃。让那孜古丽等一会儿,去取东西。快速回帐篷,取了一幅手套,一个用过的外科钳子和剪刀。回来看到白狼腹部蠕动有些弱了,带上手套,拍了拍去掉滑石粉。抚摸了一下白狼头,查看了一下产道,用左手指探了一下,右手在腹部摸了摸,基本可以判断是一头小崽横过来了,可能是后肢卡住了产道,只能顺位,扶住狼后腿,左手并掌收缩探了进去,可以触摸到横位的狼崽,用手指探到后肢后向后顶一下,反手握住狼崽恢复其头朝前的顺位,赶紧并缩手掌,从产道抽出来,活动活动手掌,还好这头狼足够大,要不然只能用钳子。5分钟后那头异位的狼崽产了下来,个头不小,比前两个斗大一圈,也是一个白色的,赶紧让那孜古丽倒水把手洗了一下。脱掉手套,回去又拍了拍狼头,白狼似乎很通人性,伸舌头舔了舔欧阳轩的手。欧阳轩这回没走,一直看着白狼产仔,直到下午白狼总共产了5个崽,三白两灰,又摸了摸,确定在没有崽了,才离开,继续加工剑鞘,那孜古丽严格执行了欧阳轩的嘱咐,只看不碰。傍晚时分剑鞘粗加工完毕,去找韦征人不在,又去南王毡房,南王和玛尔他肯谈论什么,也没打扰,去负责伙食的毡房要了些羊肉、牛奶和黑面馕回到了自己帐篷。奶茶就这黑面馕和羊肉吃完了晚饭,又去树林练了一会儿剑,才回帐篷,在平板上写下了一天记录,不知为什么有一丝丝失落的感觉。
早上阳光普照的时候欧阳轩才起来,钻出帐篷,欧阳轩才注意到原来站岗的位置已经没人了,山谷里多了很多全副武装的军卒,最少得有五千余人。赶紧去韦征那问问啥情况,又扑了个空。也就没再去问别人,回去洗漱完毕,去那孜古丽的毡房看看白狼,白狼已经能活动了,由于外面人多,那孜古丽没让它出去,晚上死了一灰一白两个小崽。看那个仅剩的灰崽也够呛,没办法,毕竟是老狼产仔。
外面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