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凤天之孪生子仇风、仇雷。兄弟二人十四岁就已名震关外,兄弟联袂的家传“风雷十八刀”更是关外十年无敌手。不幸地是,他们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居然答应了这趟任务。当他们很顺利地进入“醉花楼”到第三楼时,兄弟俩开心地笑了,这任务太简单,“醉花楼”连一个能阻挡的护卫都没有,就别说有对手。可是当他们上到四楼第五步楼梯时,才看到居然有四个黑衣人。而且,其中一人告诫他别再进到第六个梯子,如果没通行牌的话。兄弟俩又开心地笑了,笑起时左手和右手已在开始出刀。然而,他们永远也没机会使刀了,在他们突然倒下时只有一个清晰的印象死也不会忘记,各自都看见一团黑色旋风迎面扑来,然后就是一道黑色的精光,圆弧般地一闪就消失了。然后他们就倒下,手里的刀都只出到两分。第二天怡红院的老板公孙钱起床后就变疯了,他看见房间地板两具尸体,一个左脸全部不见一个右脸全部不见。正是“大漠双鹰”。然后“怡红院”的老板就换成了现在的上官飞。
而五楼就是花娘的居所。
阿保今天不是来看花娘的,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级别仅仅是在望梅止渴,也更清楚地意识到望梅是无法止渴的。于是三年前就混上了这里的翠花。
今天是来看翠花的。已经十五天没见到翠花了。翠花就在三楼。可是他还是看不到。因为光上三楼就得至少五两银子的上楼费,加上给翠花姑娘的,最少得有三十两银子。
阿保紧纂着右手,手心已经有汗水流下。里面有二两碎银,还是刚刚向同僚张三身上抢来的。
此时正站在一楼楼梯口处。阿保扶着楼梯,右脚就踏在了第一个梯子上,却又停了下来,张开手掌瞅了瞅,然后探出身子,伸长脖子,歪着脑袋,一对斗鸡眼就使劲朝三楼望去,无奈太低,除了看见三楼的栏杆外就只看到四楼的四个黑色的身子。阿保赶紧撤回脑袋。然后又低头使劲纂了纂右手,接着一咬牙,左手一撩,就径直入到旁边的“招财居”。
“招财居”里面的确热闹。而且的确很大。大大小小的赌桌最少也有三十多张。
每张桌子四围都被围得水泄不通,还有好多外围的正在高举着拿着钱袋的右手,另外一只手在使劲拨开人群,侧着身子一个劲往里面挤。
“大…大大大…小…小哇…小小…开…..哈哈通吃……通吃哈哈……”
“奶奶个熊……俺今天就不信……大大…开…开……”
每张桌子都是人声鼎沸,下注的呐喊声音,赢家的大笑声,输了钱的叫骂声掺杂一起,彼此起伏。
今天是第五十次来赌了。
阿保来到东边最角落的一个小桌子旁边。今天要换个位置,也许会带来好运,阿保想。
这里的人最少,因为整个赌场最小的就这张,专门留给那些没多少钱小打小闹的人玩儿的。
阿保合着双手放在嘴边,闭上眼睛默念有词。然后就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刚好一个空位。
然后他就看见对面坐庄的人。络腮胡,一脸横肉,头上缠条红布带,已经油黑发亮,原本应该是白色的马褂也成了酱黄色,敞着衣襟,胸毛足有四寸长。吃肉的人都知道,牛阳城的“猪肉张”张大锤。当年用来切肉用的门板刀却是刀不离身,此时正挂在腰上晃来晃去。阿保更熟悉不过,三年前张大锤因卖瘟猪肉闹出人命,是阿保带人去抓的。张大锤也因此蹲了半年大牢。出来后就没人敢吃他的猪肉,从此就失去了生计,然后就到“醉花楼”以赌为生。张大锤也看到是阿保,对着他哼了一声。
“来…来…押上…押上…”张大锤双手使劲摇晃着大碗,一边对着桌子边十多个赌鬼大叫。
“五两买大…十两买大…十五两买小……”霎时桌子上就堆了一堆散银。
“押完了吗?押完了吗?啊?…快点啊….开了啊……”
阿保紧纂着手,脚已经开始发抖,他仿佛就只听见一个声音,“阿保,你今天一定要见到翠花,一定要见到翠花……”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