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道:“这位兄台为何如此说法,我大清也算对得起他吴三桂,封他为平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还会造反?”
“好哈,各位有所不知,当年要不是吴三桂打开三海关,带领清兵打进北京城,大明朝指不定就会灭亡呢?吴三桂叛臣一个,有何值得称赞。”张浩宇双眼闪着精光盯着那位白面公子看到,只见那公子略微沉吟了一会,会意地笑了,带有丝丝赞赏。
此时台下嗷的人听了张浩宇在台上胡编海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那后来吴三桂造反了,朝廷会怎样,到底谁能打赢?”台下的观众异口同声地问道。
“至于后来嘛,那是以后的事了,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谁要是想知道,拿银子来问吧。”说着张浩宇大步流星地走下台来,拿着客人打赏的二两银子高兴地朝着酒楼走去。满脸喜色,自己终于搞到钱了,毕竟这个世界没钱不行啊。
此时张浩宇感觉到身后有人更随着自己,但是感觉看样子没有敌意,张浩宇机灵一回头发现,原来是刚刚在茶楼里的白面书生。白面书生立马转过头去,但还是被发现了,只好脸红着笑道:“兄台留步,刚才先生的说书实在很有见地,政治立场清晰,立场明确,话里不乏推理,很有可听性。”白面书生扇子一挥,朝张浩宇说道。
张浩宇无奈一笑,“这些就是我的大胆猜测,随便说说换点银子花,况且茫茫天数不可知,纵使神仙难预测啊。”张浩宇打量着眼前的白面公子,眉毛是那么的淡,像画过的一样,身型瘦弱,单薄得很,面容俊俏,恰似一女子。
“不知兄台哦是否还有事,在下正要去就餐,就不相陪了。”说完张浩宇掉头潇洒就走。
只见那白面书生闪到张浩宇跟前说道:“不如在下请兄台吃一顿,谈笑风声可好,在下实在敬佩兄台的言论,不置可否赏光。”表面书生调皮说道。
“那好吧,有吃有喝,来着不惧。”张浩宇摸了摸头脑,微笑着不好意思说道。“不知兄台是哪里人氏,姓名?”
白面书生惊愕一下,吞吞吐吐说道:“在下京城人士,姓康名君,不知阁下如何呢?”
“嗯。。。。。。,在下嘛,就算是这杭州人士吧,在下叫张浩宇,今年十八。”张浩宇小心翼翼望着康君颤颤说道。
“在下今年十七岁,如果张兄不介意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康君诚恳说道。“对了,兄台,你说的将来吴三桂造反,是他输还是朝廷输呢?”康君饶有兴趣问道。
“哎呀,现在的大清,外有葛尔丹,俄国作恶,内有藩王作乱,天地会扰事,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啊,现在着大清的皇帝当的也是够憋屈的。”张浩宇讪讪说道。
“张兄弟的言乱很大胆自由啊,只不过有些犯忌了,就不怕官府抓你吗?”康君神气地恐吓到。
张浩宇倒是没有被吓到。“我才不怕,反正事就是这个事了。”忽然他深思一想,自己的出现和到来不就是为了改变大清的历史吗?自己可以阻止甚至参与到历史性大事件中,凭自己未来时代的知识和能力扭转大清不利的局面。一时间张浩宇想入非非。
“好了,张兄我们到酒楼一坐,把酒问苍天。”康君扇子一挥,眼带深意说道。
二人找了一家叫“食为先”的酒楼,来到三楼雅座,二人坐定。张浩宇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一看伙计上的菜单,点了鸡鸭鱼肉,一壶酒。“这次就让康兄破费了。”张浩宇嘿嘿不好意思说道。
“区区一顿酒菜,是吃不穷我的。”康君扇子扇扇,悠然而道。微笑着看着张浩宇。
张浩宇边吃便问道:“兄台如此关心国家大事,是不是想为国家效力,为民族杨威啊?”
张浩宇打量着眼前这个小自己一岁的白面书生,猜测他来历不凡。
二人又相互攀谈,从国家社稷,到个人志向,从诗词歌赋到吟诗作对。
张浩宇顺口就背了一首现代诗: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