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 被血染的黑夜(2 / 3)

那个时候为厄尔夫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而是被名为为厄尔夫的怪物所控制。一边*着身下的尸体,为厄尔夫非常清楚,自己在哭。

为什么眼泪会不住地往下掉?为厄尔夫向自己问出一个连自己也不知道的问题。

不对,不是这样的!

为厄尔夫掐住那死掉女人的脖子,越捏越紧,女人的脖子在野兽的撕扯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女人的眼睛里充满着泪水,这已经不是死掉女人的眼泪,而是为厄尔夫的泪水,但好像就是在她眼里流出来的一样。

她实在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还是嘲笑为厄尔夫的可悲,这种事情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

又做了……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压下想要呕吐的恶心,为厄尔夫终于从漆黑肮脏的小巷里走了出来。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面待了多久。

“必须去找知世才行……”

好像在警告自己一样,自言自语的为厄尔夫脚步蹒跚,他是用手支撑着墙壁才把自己从黑暗中带出来的。

真是凶悍啊?书上不是说日本的女孩子都很温柔的吗?除了技术方面以外,怎么打起架来和卍家的母老虎有过之无不及啊?下次再也不去那个书店里买书了。

回想起那本《世界各国的女人》这本连作者名字都印模糊的小说,亚特鲁刚开始买的时候就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

现在想这些干什么啊?现场的战况可是相当激烈,知世这小丫头外表柔弱,事实上凶猛程度比发情期的牦牛还要凶猛好战。

借助自己的结界师的力量,知世用结界当成可用武器,用结界来撞击敌人。那些对手显然是不会任何法术的普通人,当然不可能有法子挡住知世的一切攻击。而且知世这丫头下手也不知道留情,和她照面的家伙,不管是男是女轻则破点皮血,重则断骨毁容。看到知世如此作战,看的亚特鲁都想去问到底是谁教她这么做的?难道不知道危险吗?

结界是一种很精确的法术,要求度很高的法术,必须要求施术者的精神高度集中,所以结界师大多都是站在原地释放法术,而不是像知世一样像头牛似得到处乱撞。

高级结界师都不敢乱做的事情知世这个小女孩竟然敢做得这么随意这么洒脱,看来是从来没有吃过苦头的样子。看样子自己到时候还必须上去帮她一把才行。

知世的结界术的胡来如果让亚特鲁觉得不可思议的话,那她挥刀的样子就更让亚特鲁为她捏一把冷汗了。

生手,绝对的生手,连基本的挥法都掌握不住。而且那把刀绝对是一把好刀,好到知世那瘦弱的肩膀一挥,地面就多出一道大口子出来。

“!”

就在亚特鲁为知世的胡来担忧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从空气中传播到他的身上。

谁!?

亚特鲁站起来四处查看,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他的眼前。不会吧?他怎么会在这里?

来者就是为厄尔夫,他是受知世表姐的委托而到这里查看知世安全。相信不管他再怎么能机会算,也想不到知世会如此笑容善战。

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表情,亚特鲁顿时觉得好笑。他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虽然不知道为厄尔夫到这里来干什么,但到手的肥肉绝不会放过这几乎是所有卍家男性的生活准则,亚特鲁自己也不例外。他盘算着自己与为厄尔夫之间的距离,打算在女子大乱斗结束之前先拿下这块肥肉。这么混乱的场合,谁会在意两个外人呢?

虽然两人都在下风处,彼此都闻不到对方的气味,又同样是把灵压给藏起来,除了亚特鲁,没人知道为厄尔夫到这里来。

现在是下手的最好机会!

想到这里,亚特鲁抽出大腿上的军刀,悄悄摸了上去。

为厄尔夫的注意力全部被战斗所吸引,根本注意不到后面的情况,亚特鲁已经绕到他的背后。闪亮亮的刀子透露出一阵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