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哥你看,这小子就是这么狂,出手就要打人的……”。
原振衣回头道:“赵队,打开门让我出去。”
老赵皱了皱眉头,把伸缩门打开了一条缝……
原振衣信步迈出了大门。
黄毛看着笑眯眯走出大门的原振衣,忽然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啪啪啪啪”地脸上挨了四记清脆的耳光。
原振衣比疾风还快的身法,黄毛这种混混岂能看得清
黄毛口齿不清地呜咽道:“胜哥,揍他……”一张嘴,吐出了一口的血水。
混混们纷纷从布套中抽出砍刀,上前两步,眼看着就要冲上前来,乱刀把这个嚣张的小保安跺成肉酱。
那白衣青年左手一竖,止住了众人的脚步。他从原振衣刚才的身法看了出来,今天他们碰上的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
白衣青年冲原振衣抱拳道:“这位兄弟,我这个弟兄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请多包涵。但如果是你无缘无故地就把人打了,那今天你总得给个交代。”
“你问他自己吧。”原振衣面无表情地说。
“看来,兄弟是高人,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白衣青年眉头皱了皱道。后面的混混们听了这话,象是得到了指令,纷纷迈步向前。
“等等,”原振衣向两边一摆手,道:“看出来,阿胜哥也是练武之人,兄弟来这里打工只为混碗饭吃。今天你们来了这么多人,要是一齐上的话,可能会有死伤。我是一个人在这里,大不了我拔腿走人。阿胜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单独讨教一下阿胜哥的功夫,如果我侥幸能赢得三招两式,阿胜哥让他们以后别来找我了,你看怎么样?”
白衣青年的眼睛眯了一眯,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我先告诉你一声吧,我不会输的,”原振衣微微一笑道:“如果我输了,随你怎么处置,如何?”
大门里的几个人听了都觉浑身发冷,老赵小声道:“小原,还是不要打了,要不然报警吧?”原振衣笑着朝身后摆了摆手,道:“放心,没事,我们是切磋武艺,不需要麻烦警察同志了。”
白衣青年缓缓地向后退了回去,混混们呼啦啦地散了开来,把原振衣和白衣青年围在了场子中央。
白衣青年也不客套,他前脚虚伸,右腿弓起,左掌前伸,右拳齐腰,做了一个起手式,右腿猛然发力向原振衣冲去,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眨眼间朝原振衣踢出了三腿,逼得原振衣连连后退,小混混们看到这么漂亮的腿法,轰然叫好。白衣青年一个箭步逼到原振衣身前,左手护胸,右拳直击原振衣双目,原振衣一招崩肘,封开白衣青年的右手,右脚一抬,踢向白衣青年小腹,白衣青年一惊,慌忙左手向下一捞,哪知却捞了一个空,就感觉眼前一花,一团黑影向自己的怀里撞了上来,原振衣右手一个崩肘,一肘把白衣青年撞出四五米远,仰面摔倒在地。
在原振衣看来,白衣青年的动作太慢了,慢到了象一棵不会移动的树桩……
在家乡的一片偏僻的林子里,少年原振衣像一头黑熊一样,向一棵树桩猛烈地撞了过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不知道,他知道八极拳的贴山靠是这样练成的,每天撞树桩一个小时,从不间断,直至把树桩撞断,原振衣从六岁练起,撞断第一根树桩用了十年,撞断第二根树桩用了一年,后来每撞断一根树桩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到他出来打工止,他已经撞断了38根树桩……
白衣青年有些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抚住胸口,咳嗽了几声,硬把一口血压了下去。他向原振衣行了个抱拳礼,转身就走……
原振衣那记崩肘只用了四成力,要是全力一击,当场就能把白衣青年的心脉震碎。
暗劲和化劲高手之间的差距,原振衣心里一清二楚。
忽啦啦间,来公司检查工作的干部们便撤得毛干爪净。
几个保安都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老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拍了原振衣一拳,道:“臭小子,可担心死我们了,要是你出了点事,我可怎么跟公司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