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等着自己,对方要是想弄死自己,就不会光明正大的送请柬来了。倒是刚才林永胜那一习上升到国家利益的话,给了自己不小的震动,自己真的就满足于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吗?真的就甘心在家乡的小村子里一辈子?对这个诺国最繁华的大城市就一丝的野心也没有吗?……不,大丈夫当马革裹尸耳……一股豪气在原振衣的胸膛里油然而生。”
“去,当然要去,对方既然送了请柬来,就不用担心会在暗中搞什么鬼,白吃白喝,为什么不去……?”
“林总,”原振衣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还要麻烦林总派人送我过去,我还找不到那个地方。”
“这个自然,”林永胜顿了一下又说:“你这样去可不行,人靠衣妆,佛靠金妆……菲菲,你现在带小原去中央广场给他买两身衣服鞋袜,从里到外,全买新的,一套正装,一套便服。”
“林总,不用这么麻烦吧?就是去吃一顿饭。”
“这是必须的,你这次去可是我们振邦公司的脸面问题,不能让人轻视了……”
……
“下午五点,原振衣坐上了林永胜的奥迪车真奔帝豪大酒店,原振衣换上了那身刚买的藏青色西服,打着领带,脚上穿着一双名牌皮鞋,加上他本就刚毅而棱角分明的脸庞,爽利的寸头,显得挺拔,利落,把他健壮匀称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往那儿一站,真的给人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感觉。
六点钟的时候,两人准时出现在了帝豪酒店的门前,酒店有服务生一直把两人领到了四楼牡丹厅。包间门外站着两名腰板笔挺的青年,见两人来到了,面无表情地给两人打开了房门。
屋里圆桌边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在喝茶,除了昨天大闹振邦公司的罗奎,还有一老一少,那老人有六旬开外的光景,面容清瘦,精神矍铄,两只眼睛如古井一样幽深,穿着一身唐装,另外的一名年轻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家常的便服,面色苍白,举止文雅,就象是一名书生。见原振衣进来,三人都站起了身来,那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走上前来,点头微笑道:“是原先生吧?”说完,伸出了一只手来。
原振衣伸手和他握了握,点了点头,却觉得那白面书生的那只手在逐渐加力,愈来愈紧,如一只铁箍般箍住了自己的手。原振衣不动声色,大日月决在体内悠然运转。白面书生觉得原振衣的手棉软至极,却又无处受力一般,正想再催劲发力,猛然觉得手里那团棉花团陡然间坚愈金刚,自己象是握到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
10秒钟后,白面书生的脸色开始发红,原振衣微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
“原兄弟好俊的功夫。”白面书生赞叹道。
那老者见状,笑眯眯的说道:“是小原先生吧,今天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哪。”
原振衣赶紧一抱拳:“龙爷好。”
“来,坐,坐。”那个白面青年把原振衣让到了龙爷身边坐下,自己又挨着原振衣坐下了。小赵也不说话,站到了原振衣的后面。
原振衣猜不透龙爷的意思,不动声色地坐下了,所谓艺高人胆大,对方如果实在来硬的,再打出去就是了。
龙爷咳嗽了一声,说:“今天,没别的意思,老夫就喜欢年少英雄,听说罗奎老弟昨日冲撞了小原先生,今天是特地置酒陪罪,希望小老弟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时,罗奎站了起来,冲原振衣抱拳道:“兄弟前些日子听信了谣言,冒犯了老弟,这里赔不是了,我不知道林老板跟原兄弟是……”
原振衣冲龙爷拱了拱手,说:“龙爷,您是前辈,你喊我小原就行了。俗话说,路不平众人踩,只要不惹到我身上,我也不愿意管其他的事。”
龙爷哈哈大笑道:“这样最好。”
那白面青年冲外面拍了拍手,喊了声:“上菜。”
一顿饭吃的算是宾主尽欢,尽管原振衣吃什么都是食不甘味。席间大家相互介绍了下,都算是武林中人,各自又谈了些自己的功法传承。
临走时,那个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