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解药,下次就不用了,好不好,最后一次。”楚离看着怀中躁动不安的风弋清十分不忍,虽然他也不愿她的病情加重,可叫他冷眼旁观又如何能够,没如此他便痛恨自己的无能。
“仅此一次”明月朗最终还是妥协,作为医者他并不愿意这样做,这显然是违背医理医德的事,但是看着风弋清痛苦的模样,他亦是于心不忍。服了龙云散的风弋清似乎真是少了几分暴戾。
“现在你可否能固好弋清不动,我要给她施针。”明月朗问道,现在情况不明确,不能随便用药,只有用针灸来减轻风弋清的痛苦。
“开始吧!”楚离紧抱着风弋清,用自己的身体固定好风弋清不安的四肢,但是明月朗却没有行动。
“你还愣着干什么?”楚离问道。
“这针——要施在小腹上!”明月朗说道,作为医者,他倒觉得无所谓,只是以现在的情况并不十分方便。
楚离愣了一瞬,便说道“你先出去,我叫你你再进来。”
明月朗在进来时,楚离依然向刚才那样抱着风弋清,让她四肢不能动弹,只剩下风弋清痛苦的嚎哭,十分妖魅,听得人心惊胆战,难怪会得妖女之名。而楚离细心的用被子将风弋清的身体遮住,只露出小腹让明月朗行针。明月朗每行一针,便伴随着风弋清的一声惨叫,知道最后一根针落,风弋清才昏睡过去,春夜又恢复了平静,但再也没了初时的浪漫。楚离安顿好昏睡中的风弋清,随即便同明月朗一同进了别院,此时已近凌晨。
别院中。
“你查出什么来了?”楚离急切的问道,刚才在混乱中两人均无暇顾忌其他,现在确是必须得将事情弄清楚。
“不错,不出我所料,弋清身上的的确是当年有人在丞相妇人有孕期间下的子母蛊,如今弋清身上的正是存活下来的子蛊。本来子蛊的发作必须用蛊术操纵母蛊而发起,但是母蛊已逝,子蛊必然受到影响,虽说吸食女子精血得以存活,但是却必须借助外物继续养蛊,而这种外物必须每月供给一次,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养料,子蛊便会自动启动蛊毒,也就是弋清现在的状况。但是下蛊之人阴狠,现在还不知道除了子母蛊还有别的什么,所以要想治好弋清,只能层层解开。”明月朗沉重的说道,当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之后,也十分吃惊和愤怒,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狠辣之人。
“那依你刚才的意思是龙云散中便又养蛊之物?”楚离似乎不敢相信。
“的确,龙云散从表面上来看确实能够减缓弋清发作时的痛苦,但是也正是因为这龙云散中有养蛊之物使得子蛊得到安抚而平静下来,实则是在一步步加深蛊毒。”明月朗表情严肃的回答道,他也有些不愿相信。
“可是这是风丞相亲自送来的药,当年他遍访天下才得来这龙云散以减清儿之痛,清儿是他的亲生女儿,亦是疼爱有加,不可能会是他。”楚离并不愿怀疑风昊天,他知道风昊天和自己一样宠爱清儿,他还记得风昊天当年拜托他为风弋清找解药的样子,那般慈父模样是他那时身为皇子而少见的,那时他已记不清父皇在世的模样。除非,从那时起,一切便都是假装的。
“我也曾听说丞相爱女之切,若真是他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但我想,应该不是丞相。这一味药连我药石谷都不曾有,我也只是在古籍上看过,在上次南疆之行中查访到过此药,所以才敢这般确定。丞相不过是一个京官,不可能有此药,那就只能是供药之人了。看来要解开弋清身上的蛊毒之谜还要再去一次南疆。”
“既如此,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是要去南疆吗?”楚离现在竟觉得有些分身乏术,他想亲自去南疆查清此事,但是他又不能离开风弋清,生怕他出意外,再则京都还有很多事要他处理。而明月朗虽然可以再往南疆,但是以风弋清现在的情况来看,明月朗也必须留在京都。两人又将各种情况推演了一遍,最终决定先派亲信之人前往南疆查探,等到风弋清稍微稳定以后明月朗再出发,而楚离则以风昊天为线查清供药之人以及当年丞相夫人的事情。不觉已到午时,做出房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