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稀落的鹰群。
魏将军求救无效,只得自力更生。他仰面倒在地上,用力撞击甲板。
“咚、咚咚、咚”,船剧烈晃动起来。
那些一时不提防的战士们被他这一捣鼓,全都被甩入了冰凉的湖里。
魏将军“哎呀”一声,想起这不是个撞击的地呀。这邻近的主船内,尊贵的三公主刚经过磨难,需要休息。他这一闹腾劲儿,那可是犯了大忌呀。
于是,他拿起撑船用的竹杆,将它横架在二艘船的船弦上,一艘接着一艘,轻步移位到五艘开外的船只上,这才放心地仰面倒地,依靠突起的拴绳柱,继续实行自己的方案:猛烈撞击背后地哑穴。唉!可无奈这厚实地盔甲却阻碍了他的行动,雾水、河水早已将铁甲打湿,滑润,使他无法准确地命中柱子,而这沉闷的“咚咚”声,只是让他的脑袋一阵阵发晕。
在接二连三的撞击下,船体同左右晃动变成上下直摆。
当再一次“咚”时,整艘船竟直立了起来。
魏将军随着船上的所有物品滑入了湖里。接着,船“嘭”地一声巨响,毫不客气地倒扣在了他的身上。
因他上身铁甲裹身,而下身只着一条裤衩,结果入水后,整个人倒立在了水下。幸好,潜水对他来说只是儿时的游戏。
他屏住呼吸,扭过头脚颠倒之位,在船肚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在他欲推船而出时,一只猎鹰的尸体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翻面的船底上。
这使得在船肚内的魏将军双耳“轰”地一声,一时竟听不见了。懵懂下,他拍拍脸颊,用双指点击自己的听会穴,开窍明日,这才深吸一口气从船底潜出,浑身是水地爬上另一艘小船。
然,套在铁甲下的他被冰凉的湖水浸透,使他不住地打颤发抖,不便举剑;他干脆除去铁甲,运功将体内的寒气逼出;之后,再次冲入轰烈地“人鹰”大战。
经过数时的人鹰搏击,猎鹰死伤惨重,败局已显,剩下为数不多的猎鹰不敢恋战,各自四散逃命而去,满天空都是飘零的羽毛和苇絮。
众将士松了口气,互相检查伤口,作了简单地处理。
宝夫爷撩起长袍,轻步一跃,跳到魏波顿的身边道:“将军这是何苦?我不会丢下任何人走的。再说,追兵也未出现呀。”
魏将军忘了他已除去盔甲,手臂弯曲足可够到自己背后的哑穴。他用手指指嘴,满地打转。
宝夫爷看他心急火燎又闭口不言地的样子,不由心一紧,莫非魏将军察觉到了什么?他左手按住了剑鞘,拇指将剑柄“噌”地一声弹出五厘米,出鞘的空为剑发出一道寒光。
魏将军摆摆手,看看天,不知何时月已落去,天边出现一丝红云。船上鹰羽堆积如山,他灵机一动,蹲下身,收集起羽毛。
“魏将军不会是想要做一把扇子吧?”宝夫爷转身对手下道,“你们几个帮将军一起收集。”
魏将军也不想辩解了,他一门心思地在甲板上用羽毛拼起字来。心里嘀咕着:都说这宝夫爷智谋超人,可我和他交流怎么就那么困难呢?比划了半天,他都不明白,尽走直线。唉,纯属那种管着屎船也不会偷屎吃的人。
宝夫爷看着羽毛拼成的字,念道:“‘哑穴’?谁点了你的哑穴?”
魏将军摇摇头,指指漂在湖上的长弓。
一旁本在歇息的小殷,看到此景,顿时头毛直竖:这不是自己那把找不到的弓吗?怎么会在哪儿?又怎么那么巧,偏偏点中了魏将军的哑穴?我这是啥运气呀?唉,这弓要是砸中秀萃那该多好,我可以向我心中暗恋的女人送温暖,献殷勤,给她做好吃的,好喝的。唉,怎么偏偏就砸到他了呢?
他站了起来,颤颤地举起手,道:“宝夫爷,那,那是我的弓。刚才,我,我那个,绊了,然后它,它就飞出去,我也不知道会砸到魏将军。”
宝夫爷出手解开魏将军的哑穴。
魏将军深吸一口气,有一种重获自由地感觉。他在水面上涉水七步,用手中的剑将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