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时应该早点出手的,等到现在什么都没了,想封杀都没能力了。
再一想,自己若是真动手了,林景歌非得揍自己不可。
陈铭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窝囊,心脏传来的苦涩怎么也压不下去,将唇咬出了铁锈味也无济于事。
房子用了是最老式的木门,打开的时候会有不小的声音。
此时一阵“吱呀”声传来。
有人进来了。
“谁?”
陈铭撑起身子,朝着门口看去。
居然是林景歌!
林景歌从门口走进来,没有回应陈铭的问话,走进屋子后转身将木门上的栓子放下。
陈铭虽然心里难受,但是还是记得他现在应该是喝醉的状态。
“白文轩怎么没有照顾你?难道他不知道你酒品不好?”陈铭话里有些酸酸的。
林景歌回答:“知道。”
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陈铭的面前。
知道……
陈铭更难受了。
只见林景歌弯下腰,一只手放在了陈铭的脸上,拇指不断抚摸他的嘴唇。
陈铭心脏颤动。
林景歌的另一只手正要脱他的衣服。
陈铭伸出手拦住了他。
“你为什么回来?”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虽然是质问但是自己的眼睛却红了。
林景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盯着陈铭,良久后才开口问:“委屈了?”
陈铭简直要哭了。
“嗯。”他话里都带着哭腔。
林景歌反手将陈铭的手抓住,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处。
手下的皮肉因为心脏而起伏不止。
陈铭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想什么。
“这里以前也很委屈。”林景歌冷冷地说,“可是现在不了。”
陈铭眼神里闪过慌张:“林景歌。”
林景歌的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人,自然没有放过他的情绪变化。
扯出一丝不带温度的笑。
“请问陈总,我们现在有关系嘛?”他问。
陈铭摇摇头:“几个月前,你说不要我了。”
“所以你再也不能高高在上地施舍我了。”林景歌咬住了牙。
陈铭一把拉住林景歌的衣服,眼神里满是慌张:“我没有施舍,那些是我真心实意想要捧给你的。”
“不需要!我说,我不需要!”林景歌眼神里的冰终于有一丝融化。
可是冰山融化后露出的炽热,陈铭有些招架不住。
“算了,直接干正事吧。”林景歌一把扯开陈铭的衣服。
陈铭努力挣扎着,神情满是痛苦。
“你不能这么对我,那白文轩算什么?”
说话的时候,泪水不停从他眼角流下。
林景歌‘啧’了一声:“那是我弟。”
陈铭一下子卸了挣扎。
很好,终于诈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木板缝里照进来。
摄像师在外面敲门。
“林老师,我们要开始录制啦。麻烦把门开一下!”
林景歌被吵醒,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他坐起身子,被子从身上落下。
“几点了?”
一只光溜溜的手臂搭上了他。
林景歌瞳孔缩了缩,猛地掀开被子。
因为突如其来的冷意,陈铭往里面钻了钻。
“陈铭,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林景歌咬牙切齿。
陈铭缓了缓脑袋,然后用手撑起了身子。
“问你呀。”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痕迹,瘪了瘪嘴,“你上辈子是属狗的嘛?”
林景歌看着陈铭身上一块红一块青的,脸上出现了震惊的表情。
“啧,果然又忘了。明明只喝了一杯酒,结果居然醉到第二天失忆。”陈铭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