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冰凉的触感隔着薄衬衫压了下来(1 / 2)

谢盏:“……”我不知道别问我。

他避开这个问题,走到桌前:“嗯…这个雄黄应该也是个重要线索,毕竟蜈蚣也怕雄黄。”

闫誉没有追我刚才那个问题,他拿起账单,上面显示买的雄黄大部分用在了工厂四周,还有各个员工的门前。

“像这种毒虫之类的,例如蛇啊什么的,都是爬雄黄的,刘能昨天说这个工厂招蜈蚣,所以五月会有很多蜈蚣来,应该是为了防这些。”谢盏打开房门,门口处撒着满地的雄黄。

闫誉嗯了声:“看起来我们确实有必要晚上出门一趟了,对了,这个工厂好像有个禁区。”

他拿出工厂报刊指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这里,还是有一条信息的,只不过我们的注意力都在那几条大的新闻上了。”

“上面写的是上一任厂主将自己的房间设为禁区,禁止任何人进入,原因未明。”闫誉敲了敲桌子。

“谢盏道:“先去一趟厂主房间。”

有因必有果,既然线索在这,那必须有剧情。

谢盏出门,迎面就碰到了刘能和另外一个工人,刘能给他介绍:“哎小谢,这老马。”

马文风推了推眼镜:“你好,我叫马文风。”

他伸出手,谢盏回握了一下:“谢盏。”

刘能问道:“小谢,你干嘛去啊?我们马上该工作了。”

“老板让我去找东西,刘哥,你知道上一任厂主的房间吗?”

刘能本来笑盈盈的脸上忽然白了,他有些惊恐的问道:“是,是厂长出什么事了吗?”

谢盏眼神闪了下:“对,厂长他有些不适。”

刘能的表情都要用灰白来形容了,他长长叹了口气:“怎么会……”

马文风静静听着二人讲话,他道:“我带你去吧,老刘不知道。”

“你?”谢没想到这人竟然比刘能在这的时间都长。

马文风笑了下:“想不到吧,我是上任厂主还活着的时候就在这里工作了。”

刘能点头:“是了,老马在这挺长时间了,让他带你去吧,我先去工作了。”

看起来吓得不轻。

马文风带着谢盏走上三楼楼梯,边走边道:“这事儿其实挺奇怪的,自从工厂每天变得阴森森的之后,厂主一天比一天疯,快要成精神病了,后来他封了自己的房间,在城里租了房子。结没两天他死了,手里还抓着一条发带,应该是他媳妇的。”

他想到什么面露嫌恶:“好像被发现的时候全身爬满了蜈蚣!”

谢盏问道:“那他的儿子呢?”

马文风看了眼密不透风的窗户。

明明是白天,楼梯间却没有一丝光。

他道:“他的儿子也死了,而且我们是在河里发现的,没人敢去捞,现在可能就是一堆骨头。”

谢盏沉思:是那些女孩们扔河里的吗?其实很有可能,毕竟那些女孩每天供着自己的血,还要忍受毒素的侵袭,她们这么恨厂主,确实可能恨被她们养着的怪物。

但是又有说不过去的,既然还他们的人死的差不多了,那为什么还要杀无辜的人呢?要么是成了厉鬼见谁都想杀,要么另有隐情。

只有五月杀,没必要又不是什么纪念日。

他们俩走到了漆黑的铁门前,上面拴着铁链,看起来比二楼的房间大多了。

马文风扯下铁链,推开门“滋啦——”门内是不透光的房间,灰尘扑面而来,谢盏扇了扇面前飘落的大粒灰尘:“咳咳咳这里怎么这么黑。”

墙上明明有窗户,却被铁皮钉死封住了,整个房间灰暗压抑。

马文风掏出手电筒照了一圈:“你还是想找东西赶快找吧,我们赶紧下去。”

谢盏扫了一周,借着微亮的灯光他发现这个房间几乎没有放任何东西,就只剩一个书柜和办公桌。

他拉开抽屉柜,里面落层了灰尘,只有一瓶拇指大的瓷瓶和一个笔记本。

他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