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法,害我孙女不成?转而又想了想不应该啊,一个女儿家,还待字闺中,对谁又能有多大威胁,花力气害她,还不如弄几个不成器的孙子有价值,此事还需多端详端详。
“就是真如你所说失了记忆,但又没变成痴傻,却怎能如此无礼对待自家老爷?我看还是小七惯给的,真是缺少教养,给我打!”林万福又指着胡驰,气愤道。
“爷爷,你可不能冤枉我,是赵二狗把他给打傻了,以前的小胡子您也见过的,多机灵啊,又会来事,又会办事,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您看他现在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再打他我怕把他打死了。爷爷您就交给我,我回去好好收拾这小子。”林中杰赶紧说道。
“爷爷,老七胡说,我俩来时都看到了,赵管事只是轻微的管教了下这两个泼奴,平日里老七就给他们惯的蹬鼻子上脸,连我们也不放在眼里。您早就该替老七好好管教这两个泼奴了。”
“老四,你少在这里乱说,秦一同收徒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这次的事情你们少搀和,否则不要怪我把你们的丑事都给爷爷抖出来。”林中杰怒道。
“老七,我林中雄走的端,行的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倒是上次宁城长老到家里公干,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要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林中雄有些心虚道。林中豪早按捺不住了,此时开口道:“老七,你他妈的就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是去过.......”
林万富听到这,实在是忍不住了,自己家势小,在那些大势力面前本来就是多面下注,后辈们接触势力不同,立场不同,闹些小矛盾,倒也无伤大雅,可是眼看就要把自家一点破事晾在众人面前,这可就不是林万富想看到的。
于是他大声打断道:“够了,你们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一个个觉的自己脸上有光啊?在这里大吵大闹,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一个个回去给我到祠堂面壁,没有我的允许,休想跨出府宅一步。”
说完,林万富就要起身,后又想起什么便道:“这两个没用的奴才,先记下三十仗,日后再算。另外家里防护壁阵的锁引真晶需要再补一些灵气,你们三个不许别人动手,自己把它填满。”说完,林万富带着一肚子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