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来这江湖上这三两年又是多出不少的传闻啊,还烦请宁九兄弟给在下说道说道。”
“据江湖传闻,青州现鬼剑七式,联想秋兄当年与独剑客罗庸对战重伤是曾隐匿青州数年,莫不是秋兄在青州收了弟子?”宋九慢慢的踱步进了院子,于此,话止身停,二人之间便是只余数丈。
“看来这江湖传闻却是听不得啊,估摸着南院的那群疯狗都闻着香味去了青州。”话中带着一丝嘲讽,显然是对于南院有些意见的,于秋锡水脸上却挂着淡笑,似乎除却那讥讽南院的疯狗之外,是对这江湖传闻一无丝毫上心。
雨势渐渐缓了,也是要要停了。
宁九眉头稍皱,细细的打量秋锡水两眼,于秋锡水的脸上依旧挂笑,道,“看来秋兄是对自己收的弟子极为自信的,但有些时候,自信过头了就成自负了啊,姬行书手下的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只要秋兄能够说出遗脉的下落,我宁九倒也愿意做个保,给青州一片风调雨顺。”
宁九的话说的大气,当然,更多的是宁九这个名字的本身就足以撑得起这份大气。所以,秋锡水并不质疑宁九给自己保证,但更让宁九失望的是秋锡水那依旧淡入夜雨的浅笑。看似,是对于自己之言怕是了无兴趣的。
“呵呵,这江湖传闻呢终归是江湖传闻,这雨也要停了,便战吧。”秋锡水出了屋檐,入了院子,从宁九口中说出的江湖传闻显然是勾不起秋锡水的丝毫兴致。既然是没有丝毫的兴致,那也就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一身的真元翻滚,那院中地面低洼的积水随着真元迸发宛若上弦的钢珠是疯狂的四散的击打着四周的院墙,在那院墙之上留下一道一道恐怖的细密孔洞。
“那便得罪了。”宁九出言,随后一刀劈出,凝滞的真元竟然幻化出一头真实到极点的真龙,从游宁九手中的刀身,伴着龙吟之声,对着秋锡水立身之地便是斩去。丈许的刀芒带着惊天战意笼罩秋锡水,眼前的天地似乎也在这一刀之下变得黯然失色,当是骇人,半空稀稀落落洒下的点点雨滴在这的在这一击之下瞬间蒸发,如邋遢中年秋锡水随之提起早已立在院中的剑。
两股泾渭分明的真元在二人之间交错,这一刀一剑,才是第一次交锋。
秋锡水的剑,不长,较之江湖常用的七尺青锋是要短上一些。剑身有些的破旧,那剑柄也只是随意的布匹缠了几圈。而就是这么一柄寻常到离谱的剑,在秋锡水提起之后,却是狂涌刺人入骨的剑意。
院中二人的身形是陡然失了踪迹,而在同一时刻于院中那刀剑的交鸣之声却不绝于耳。整个小院上空的天地元气也在这一瞬间狂涌变幻,掀起的是滔天的声势。
刀芒剑气挥洒在院中,那院墙宛若是纸糊一般,随着刀芒剑气的掠过化作一道一道细碎的石块肆意的射入街道深处。
四道黑衣身影陡然现身在院落四角,身上那黑袍股荡,伴着低喝,凝出整片的淡白真罡,将那破碎的院墙吃力的撑下。这四位黑衣显然是不凡,赫然又是四位伸手超绝的高手。
院中的剑意依旧纵横,而那刀芒也随之愈发强盛,那被四面残破院墙阻挡的剑气刀气自上而下的犁过地面,将那本是铺于地面不知历经多少日晒雨淋的青石碾作细碎烟尘。
“轰”
一声爆响,随后是数道夹杂一起刺破耳膜的鞋摩擦地面声后,四面院墙是整块被击飞,带着磅礴的气力足足是推着四位黑衣高手退了十数步后,才骤然崩解,化作无数细碎的石块冲入街道的四面八方。
“噗”“噗”
四道黑衣各自是吐出一口血剑,随之是勉强撑着护身的真罡半跪在地,无力的看着那接连亮起的诸家灯火。
喧闹之声传于这街巷一角,随后是更多的侯在阴影之中的紫衣官员进了一户又是一户的院宅。不过片刻,那接连亮起的诸家灯火又是更快的熄了灭了。
不知在半空停顿了多久的雨滴接茬的落下,带着的是那漫天的灰尘一缓清空,而随着灰尘清空,那布满沟壑的地面之上,徒留的驻刀而立满面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