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梁大公子可是有话,说这人生最快活的当是听着余大家的曲,念着余大家的人,品着云雾山的茶。”马来运有些的忘本了,也是这两天跟着眼前这位姑爷呈了威风,这腰杆直了。所以,他是很卖力的讨好眼前这位姑爷。
果不其然,眼前这位姑爷是一听,那双眼是立马绽放出神光,于是,马来运是更加的卖力,“可惜这现如今天色还早,等了晚些,小的在领着姑爷去走上一遭。”
江有鱼是准备点头的,虽说这才来渊王府没几天,也一直没个机会和宁负卿交个心,这乍然之间去那青楼影响也是不好。但人耐不住寂寞啊,他就是数猫的,闻着腥味就像朝上扑。
不过,就在江有鱼要张口应下,顺带给这马管家鼓励两句的时候,一道娇俏的声音是陡然让江有鱼闭了嘴。
“不知马管家是要带姑爷去哪儿?”一个女子站在江有鱼身后不远,脸上带着笑,是看着马来运。马来运脸色是瞬间的煞白,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的灿笑是对着女子摆着手,连声道“不去哪,不去哪。”
女子收了脸上的笑意,冷冷的盯着马来运道,“是姑爷身边太过舒服了吧,我看那养马倌的位子能让你清醒清醒,回头我问问马厩那边是安排人没有。”
女子的话落,那马来运的脸几乎是要哭出来一般,嘴角是嗫嚅了几次,最终只能可怜的祈求的看着江有鱼。江有鱼尴尬的咳嗽一声,装作是没有看见马来运那希翼的眼神。
好歹也是在这渊王府呆了几天,自然知道这渊王府到底是谁当家做主的。
“那个念夏啊,是有什么事吗?”情况不对,这自然是要转移话题的。江有鱼昂着头,努力的装出一份的正经样,看着这位名为念夏的侍女,一副不苟言笑的正派模样。
念夏收起脸上的清冷,对着江有鱼是转瞬换上一副恰到好处的淡笑,微微躬身,礼节是做到了极致。
“小姐请姑爷去书房一叙,说是这几天实在忙碌,倒是被姑爷怠慢了。这不,一清闲下来,小姐就让奴请姑爷过去。”声音温婉,这言语间也是滴水不漏,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江有鱼在心中感叹,脸上却做出一脸的惊喜,“我还以为负卿是不喜欢我呢,原来是忙的没时间,就说吗,少爷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负卿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可不能让负卿久等,念夏你赶紧带路。”
念夏努力的保持自己脸上那一份恰到好处的笑,脑海却是不断的回响江有鱼的这番惊人的不知羞耻之言,世间怎么可以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实话,念夏感觉的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清秀的脸上依旧是笑,不过那态度是稍显一些的不咸不淡。
念夏心里为小姐惋惜着,于小姐的才学,家世,人品在这世上怕也无谁出其左右。怎么骗骗就是摊上这么一个夫君,念夏是想不明白的。
不过,江有鱼到底是姑爷。所以,念夏转身,对着江有鱼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恭谨领着江有鱼穿行在王府大院之中。
王府的书房,江有鱼跟在念夏身后,被引导宁负卿案桌前。没有人赐座,也不知是这主子的意思,还是侍女就压根给忘了这么一茬。
“住的还习惯吧?”宁负卿先开口了,那清冷的脸上是看不出对江有鱼是持着什么态度,很清冷也很淡然,所以,这一问给江有鱼的观感是过于的公式化了。
江有鱼似乎对这么一份的公式化不以为意,那眼神滴溜溜的在宁负卿的身上绕了一圈,然后好不客气的在宁负卿那微蹙的眉头下是拉了张椅子坐到了宁负卿的对面。
“习惯,习惯。就是咱家的院子太大了,我这大半夜回来还得绕个半天。”江有鱼满面的笑意,也毫不客气的用上了‘咱家’这个词,至于那院子太大是住的习惯还是不习惯,倒也没有讲个明白。
宁负卿自动忽略了江有鱼话里的那个‘咱家’,也在江有鱼打量的目光下将自己的眉头舒缓,然后从江有鱼身上收回了目光,随手是拿起一本账册,接道,“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