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一枚玉佩,不知是否潘施主遗留。”说罢交予卢世友,卢世友看了看,玉佩看不出什么图案,不过他先入为主,认定上面就是只鹿,那就一定是小鹿留下的,而且他觉得就是小鹿故意留下的。
“潘伯武,你这个PYC,跟我玩瞒天过海啊。不行,得赶紧先去给师傅辞行,然后。。。”
卢世友边走边想,一不留神被一个人挡住去路:“卢公子别来无恙?”
卢世友定睛一看,呵“你不是王达么?你没走?”
王达慢腾腾的鞠了一躬,慢吞吞的说道:“听从将军安排,在此陪伴卢公子,在下略懂医理,公子可在此慢慢疗养,由在下为之照顾,不日便可恢复,将军吩咐,公子疗养期间少饮酒,少走动,切忌发威动怒,将军吩咐。。。”
“好了好了。”这是大哥派来的唐僧幺?这么啰嗦。“这个王兄。。你等我片刻,我去我师傅那里一趟。”
径直来到天师洞,范长生正在与一群道士闭目养神,呼吸吐纳。。卢世友不好打扰,只好找一个空着的蒲团有样学样的坐下来,不过他坐着就坐着了,眼睛却东张西望,这。。师傅他们打坐得到什么时候啊,都不知道小鹿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本来计画他们早上走,然后我中午走。。。卢世友正胡思乱想。冷不防一道童来到他身边,悄悄对他耳边说:“师祖叫你到他身边。”吓了卢世友一跳,走路没声音不说,还从后边突然说话,不知道我是病人么,还这么吓人,小朋友,这样做对吗?
卢世友蹑手蹑脚的到了范长生身旁,“坐”范长生眼都不睁开,马上身边的小道士就让出一个位置,“往东去?”“额,是”卢世友心想,反正也骗不了你什么,你像万事通一样,什么都晓得。“嗯,知道了。”卢世友以为还要交待什么,结果范长生不说话了。“师傅?”
“去吧。”这就完了?去吧?我怎么去,你老人家不给我些零花钱,我怎么出门啊,难不成要我去化斋啊。。。鼓起勇气正待说话。耳后又传来那个小道士的声音:“小师叔,请随我来。”尼玛,这小道士神出鬼没的,老在人家后面说话。
布衣布鞋道袍,若干道士用具,若干馒头,若干散碎银子,铜钱(五铢钱),一把青铜匕首,一本书,一封信,一把巴掌大的锄头,“师祖交代了,信件暂时不要拆开”“其他呢?还说什么?”“师祖说了,小师叔的房间,不许任何人妄动。”小道士如实答道。“没有了?”“没有了”。书?看不懂,匕首,锈迹斑斑,信,不能拆,锄头?这是要我种田?
天色变得有些灰蒙,天气格外闷热,好像有些要下雨的样子,卢世友也显得格外的烦躁:“这个。。王大哥,我二哥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王达还是一副慢条斯理的德行,:“潘公子当晚收拾妥当,子时初就下山了。”
“子时?”卢世友这个郁闷啊,他不知道子时是什么时候,所以说,学习很重要,卢世友到古代只有不停的去学习,去适应“这个,王大哥。。”“公子叫我公则就行了。”
“哦,公则,昨晚我们回到山上什么时辰?”“已是亥时”“那亥时之后?”“便是子时”。也就是说,昨晚回到山上差不多晚上9点左右,两个小时为一时辰,带卢世友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潘伯武没多久就离开了。十多个小时了,就算步行,每小时5公里计算,况且他们还骑马,成都到重庆也不过几百公里,三五天就能到了。
卢世友急吼吼的要下山,被王达拦住了:“卢公子稍安勿躁,我们此时下山,已是赶不上行程,且天色已变,大雨将至,不利于行走,待在下准备一番”。说罢拱手告辞,自行下山去了。
卢世友木呆呆的在自己房里,虽然心里烦躁,却是无可奈何,雷声阵阵,大雨如期而至,屋外清晰的哗哗声敲打着地面,有时候想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心急,和以前的性格完全没有一点变化,既然来到一个陌生而且还什么都不懂的年代,自己是不是也该随着环境的变迁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