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声儿爹可要进去了!”
纪晓曼焦急喊道:“父王,人家身体不舒服,在睡觉呢!”
“身体不舒服?怎么回事?”荣王已经起了疑心,居然径直推门而入,一进门就呆住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一个还坐在床上,自是只穿着睡袍的纪晓曼;一个垂手立在床边,衣衫胡乱穿在身上七扭八歪,自是颐典了。两人无不是头发散乱,满脸汗渍,深垂着头,再加上床上的凌乱不堪,一看就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荣王爷气得粗声喘了几口气,戟指冲着两人,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颤抖。良久,王爷才怒声道:“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罢叹了一口气,推门而去。
两人面面相觑,不久却相视而笑。
纪晓曼笑盈盈说:“你完了!”
颐典无奈摊手,“看来要听从发落了,跑路也来不及喽!”
“你敢!”纪晓曼大嗔。
“不敢,哪里舍得!”
两人到此时居然还有闲情谈情说笑,觉得很刺激!
不久,王爷走回,将衣服扔给纪晓曼,然后冲颐典喝道:“你出来!”说完转身出门去。
颐典看了纪晓曼一眼,后者调皮地笑笑。前者只得赶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硬着头皮跟上去。出门后,他乖乖站在转过身来的王爷面前,老老实实听候发落。
两个人一个垂手而立,耷拉着脑袋,一个脸色阴沉,怒不可遏,沉默了好半天都没说话。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王爷忍不住了,冷声道,面色通红,显是气得不轻!
“一切听凭王爷发落!”颐典硬着头皮道,却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结局。
“哼,孽障,算你识相!赶紧给本王成婚,然后乖乖的去做官!否则本王立即宰了你!”王爷恨恨道。
颐典有些意外,没想到者为王爷这般仁慈,赶忙道:“是!谢王爷!”
“具体做什么官成婚后再说!”
此时纪晓曼已经走出来,低头走到两人面前。
王爷看了看爱女,叹了口气道:“爹把你惯坏了!太由着你了,怎么做出这等事来!”
“父王!女儿知道错了!”纪晓曼撒娇道。
“太不像话了!你们两个!哎!”顿了一顿,荣王又问:“颐典,你住在哪儿?”
“哦,晚辈前几天才下山,暂时住在师兄和师叔家里。”
“行,好本事!才下山几天就三个老婆了,还把本王的女儿也骗去,真好本事!本王不得不说,佩服!”说着,荣王狠狠瞪着颐典。
颐典挠挠头,赧然无言。
“你给本王记住了,一切到此为止,以后不许你再胡闹!明日立即住到王府来,免得你继续放浪!本王无儿,你就入赘我家吧。你父母没意见吧?”这显然不是在征询而是在命令。
颐典萧然道:“晚辈是师父收留的孤儿。”
“嗯,也好。好了,都滚吧,别在我面前晃荡了!还有你这丫头,快滚!去找你娘说清楚!滚!都滚!叫你母亲给你们准备嫁妆!哎,作孽!”
二人如蒙大赦,都吐吐舌头低头跑了。
两人跑出去后,相视窃笑,乐不可支,不知人间何世。
纪晓曼大胆伸出玉手牵着颐典道:“走,领你去见母亲大人!”
颐典握着她柔软的玉手紧紧跟随,心里乐翻了天,却又隐隐发愁做官之事。
二人来到内院,一间优雅的小斋前。纪晓曼唤了声“母亲!”然后推门而入。
入门来,但见室内格调淡雅,淡淡的清香,洁白色调的内饰,显示出女主人爱洁的生活习惯和高雅的情趣。一位年近四十的妇人坐在房内读书,柔善的面庞上不显半点儿色衰之态,与女儿相比更像是姐妹而非母女。王妃抬头正看到女儿牵着一个高俊男子的手入门而来,不禁惊诧不已,问道:“曼儿,这位是?”
“这是女儿为您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