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历练。”莫测撇撇嘴。

“修炼不努力？”老头瞪着眼睛，“我看你气息绵长，所过之处气流甚微，足步飘渺却稳重，你起码有超凡了吧，你才16岁，你师父说你不努力？他当他青剑峰是什么圣地。”

莫测给了老头一个白眼，其实心中确实惊讶，他看得出来？

没理他，莫测继续走。

“等等，你那里去？”老头急忙说，“你看，老头子我又拿了你的东西，又被你救了，所以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只要给我管吃管喝就行了。”

莫测嘴角抽抽，“主要是管吃管喝吧。”莫测心中想着。

不由地记起与老头初遇时，在酒楼里，老头趴在地上，对小二说：“反正我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就是没钱，你打我一顿，就当付账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老板以为他是个可怜人，好心放过他，他竟然抱着老板的小腿说：“打我吧！你不打我，我心里过意不去……”那副样子至今令莫测暗道无耻。

当时莫测实在看不过去了，为他付了钱，未曾想，竟然被惦记上了……

…………

下了山，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城市，昆城。

“吃饭了，到点吃饭了……”老头在莫测耳边嘟囔着。

莫测的脸，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看来，以后有机会，得把他甩了。

正抬眼间，“咦……因缘酒楼，倒是好别致的名字。”

“别致什么的，别管了，咱们进去吃饭要紧。”说着就提起莫测，跨进了因缘酒楼。

酒楼的生意很好，每一桌都坐得满满。

“唉……可惜，没位置了。”莫测叹道。斜瞥瞥老头。

“没位置有啥要紧，你有钱吗？”

“有啊，有用吗？”莫测继续白眼。

“有钱就行，有钱就行。”说着，走向一个正在喝茶的男子。

那个男子手随意地握着茶杯，目光投向窗外的远方，与酒楼里的喧闹格格不入。

老头走向男子的桌边，大手向桌子上一拍，“这个位置爷占了，小子，你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