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之中,满门遭杀;
王毛仲的四个儿子,也全遭节难,女儿王晓倩被一伙煞手强行抢入太师府,交于了太师吴明。
太师吴明用尽手段,逼其成亲……
王小姐是位三贞九烈的姑娘,死活不从,后来自刎身亡。
王清得此凶讯,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唯一的一丝希望又破灭了,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决心要血洗太师府,为伯父王毛仲和姐姐王晓倩报仇雪恨!
几日后的一天,王清听说什么皇上要斩汝南王,就顿生好奇之心,于是,他也走出了店门,随着人流赶奔午朝门……
当日,王清就挤在人群中,耳闻目睹了刘天印一家人的惨死……
此时,在他身前,正好有两个人正在小声嘀咕:“哎,我说大哥,我听说这位汝南王爷的死,可与太师吴明也有关系。”
“啊,谁说的?”
“哎呀,这还偷得了吗?要不这位王爷为什么死得这么惨,人家太师府与汝南王爷同殿称臣,却不但不伤不悲,反倒还设宴庆贺呢?”
这时,又有一个好事的人挤过来插言:“谁说不是呢?我有两个表兄就在太师府当差,听他们说,太师府还要大庆三天呢……”
王清听罢,对太师吴明痛心疾首,恨之入骨,不由将牙一咬,心一横,也对刘天印爱莫能助,同病相怜。
当日酉时,王清整衣正带,手持小片刀,闯入太师府,逢人便杀,见物就砍!
太师吴明闻讯,慌忙撤宴聚众,商量对策;
两个捍府大将军:邓洪、邓亮兄弟二人,双双挺身而出,抱腕说道:“太师爷,休惊莫怕,今日闯府之人,就是个酒囊饭袋之辈,我们前去,万无一失!”
吴明倒背双手,看了二人一眼:“切记,要斩草除根!”
“是!”二人各操兵刀,大摇大摆地就来到了前院,喝退家将,趾高气扬地冷冷问道:“吠,何方鸟人?狗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无故搅闹太师府,你小子真是寿星老吃砒霜——活腻了!”
王清正杀得起劲,忽见从里边出来两人,他一瞅便知,自己决非来人之对手;于是,他一琢磨:得了,不能杀个痛快,嘴上捞个快活也行,我见好就收吧!
意念及此,王清倒退两步,蹬蹬靴子,紧紧腰带,再正正帽子,“呸!呸!”将手中的小刀片摇三摇,晃一晃,扯着鸭子嗓就咋呼开了:“呜呀混帐无比该死,王八羔子臭豆腐,哟嗬,这不是俩儿子吗?儿子吔,休出狂言,为父在此,竟如此不尊,真岂有此理也!”
邓洪、邓亮因把“儿子”听成了“尔等”,所以不但没恼,反而乐了,:“就阁下这副尊容还甩文呢,还嫌不够寒碜呀,哈哈哈……知道你家大将军邓洪、邓亮的威名吗?!”
一个家将忍俊不禁,哑然说道:“二位将军,人家骂你们‘儿子’,不是‘尔等’,没甩文哪!”
二人闻言,恍然大悟,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哇呀呀怪叫着,各挥兵刃,直扑王清。
王清见二人来势凶狠,忙从腰带上解下了一包早已预备好了的沙子,照定二人的面门,猛然间一扬手:“咦,来得妙,着法宝!”“唔——!”“噗”“啊呀!”
跑在前面的邓亮,眼耳鼻口,胸肩脖剑,全是沙子,这小子撒手扔剑,连揉双眼,哇哇怪叫。
邓洪忙命家将们把邓亮抬回洗沙,自己复又猛扑王清。
王清乐得连蹦再跳,转身就逃;
邓洪哪肯罢休,紧追不舍;
王清晃着大脑袋,撒丫子玩命地紧跑一阵,也就溜出了长安城,他找个地方儿盘膝打座,气喘吁吁地喃喃自语:“哎呀,妈的妈我的姥姥,险些把命搭上,好险啊!”
王清擦汗续道:“他妈姓邓的这小兔崽子,果然好厉害,死了才解气呢!好了,现在总算没事了……”
“哇呀呀!你往哪里跑?”这时,邓洪手持大刀,尾随追来!
“咦,我的妈呀,又来了。”王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