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有些打头,陈广苦恼的揉一揉脑袋。
喝酒的时候很爽,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世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宿醉醒来才知道,酒喝多了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小白虎睡得香甜,口水流了一地。
和尚坐在崖边,举着一支笔冥思苦想,迟迟不能下笔。
陈广伸了个懒腰,活动一番筋骨,女子已经离开,山顶的残局也被收拾掉了,上面清清爽爽,谁也想不到一头活了三十三万年的异兽穷奇死在此地,不得全尸。
陈广试着打了两拳,他的速度并不快,唯有力大这一个长处,但这足够让陈广满意了。
“诶,我说江流儿,我这到底有多少力气?”陈广扬头向和尚问道。
和尚被从冥思之中打断,有些恼火:“也就一象之力吧。”
陈广挠头:“一象之力是多少斤?”
“凡俗武者以为水中龙力最大,陆上象力最大,一象之力,约莫在一万斤上下。”
陈广吃了一惊,摸着自己的胳膊,也没什么肌肉啊,居然这么变态,可以说是非人级别了。
和尚接着说道:“你的力道非是本身所有,而是我在你身上炼进道韵,令得天地同力,你打出一拳,身周天地也便打出一拳。”
陈广看和尚十分专注,他那根乌黑箍金棒横放在一边,心中一动,走过去细看。
靠得极近,才发现箍金棒别有些不同,棒身打有极细微的云纹,能够握得更牢固,上手抚摸,十分冰凉,陈广越看越动心,问和尚道:“江流儿,你这棒子能否割爱?”
和尚头也不抬:“只要你能拿起它来,就是送你又何妨。”
陈广闻言跃跃欲试,扭腰踢腿,做两个拉伸运动,深吸一口气,俯身去拿箍金棒。
一发力便知不对,这棒子就如与山石大地浑然一体,陈广使出吃奶的力气,动也动不了它丝毫,横掌去推,也是纹丝不动。
“和尚,你这就不地道了,这上面分明有法术,我搬之不动。”
和尚摇摇头:“按说,我这断了一臂,要这棒子也是累赘。但这棒子是我师父当年向广寒宫主讨来的月核神铁,他老人家亲自为我打造,金刚不坏,无物可摧,以供我护命之用。以我如今修为,虽用不上它了,你要拿去,也须得给我足够的好处。”
“这就是说没门儿咯。”陈广突发奇想,“可不可以先赊账,我有了好宝贝再换给你。”
和尚头甩得拨浪鼓似的。
陈广撇撇嘴:“和尚,你师父不给你取法号,说明你师父并不把你当作真传,说不定他老人家在哪个外星球另有弟子,人家才是法统所在。”
这厮跟和尚混得熟了,也不怎么把和尚这个大高手看得了不起,出言打趣。
这话却是真戳了和尚痛处,他脸色胀红,欲要辩解又不知何从辩起,气得脑袋冒出阵阵白气。
“啧啧啧,高手就是不同,普通人脑子都熟了吧。”一边调侃,陈广一边补刀,“不说这些了,江流儿,你这手是怎么断的,谁能伤得了你这位大高手?”
和尚的眼睛鼻子冒出赤焰火舌,在窍孔前两三寸伸缩不定,陈广却不觉得可怕,反而有点想笑。
“哎哎哎,你眼睛也不要瞪得那么大,消消气,以后你修为精进了,再把仇报回来就是了。”
和尚收了心头之火,语气闷闷:“这仇是报不了了。”
“要对自己有信心呐,年轻人,世界是你们的。”陈广扮起了智者。
和尚想了一想,“你说得对,本来要亲传你一套武功,我决定了,还是留下秘籍你自己练吧,不能让我的理解误导你。”
他说做就做,从虚空掏出一块玉简丢给陈广。
别的不说,这手虚空取物的功夫实在让陈广眼馋。
这玉简他知道用法,问了和尚口诀,贴在额头上,闭眼以口诀引导意识流注,他的念头一转,玉简里的内容便打进了脑海。
玉简有独特的口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