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家师曾教诲，与人品茶，主人所喜何种茶，与其心性当是相同。前辈的茶中夹着清与淡，二字为清淡静泊，不是养心之道，那也不差了。”

“今年几岁年纪？”老者突兀地问了年龄。

“十二。”

老者神情微微惊奇，不吝赞叹道：“小小年纪，就能观察入微，很难得……又能如此之快解了老夫的灵阵，天赋俱佳，不错。”

“前辈谬赞了。”

“不必谦虚，你既然以第一人便来了二楼，自然有你的过人之处，也有好处给以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老者摆手，淡淡道。

王符本想寻求一本好的灵籍，但转念一想，自己还未入九境，即使给了自己一本玄级灵籍，对于现在的自己也是无用，现如今自己最重要的是应当是如何寻求突破口，入了九境之列，再找灵籍也是不迟。其实最重要的是自己师傅虽然教育了自己很多，但从未在修炼上教育过自己，师傅教过自己更多的是心性上的修习。

“前辈，晚辈别的不求，只希望前辈能否帮助晚辈如何寻到晋级九境的突破口的方法？”王符想了一想，请求道。

“嗷？你不想要一本灵籍吗？老夫这里的灵籍可是比楼下的要好太多。”老者意犹未尽地笑笑。

“即使前辈给了自己一本地级灵籍，以后生现在的实力怕是要等许久方才用得上，且若是晚辈连九境都不得入列，何谈学习这些灵籍呢？”

“不骄不纵，很好。”老者不甚称赞，“的确，入九境的瓶颈极为困难，世间多少少年英才都被困在这里，虽有一番天赋，却只能依旧平庸一生。这个瓶颈可以说难，也可以说简单。”

“请前辈详解。”王符站立起身，鞠身道。

“九境初为道德，道德二字你可解释一下？”老者淡淡道。

“道德二字拆开解释，‘道’为方向与路，‘德’为素养，品性。”

“你若是想突破这个瓶颈，你需要寻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道’与‘德’。拿这杯清淡茶做例子，清茶滤心尘，淡茶养心，二者相合，养心滤尘，方可品得上上之味。人不同，方向与路自是不同，你可曾寻过一条路和心中的‘德’？”

王符沉默，细细一想，几月前自己曾经触碰到过那道瓶颈，可是却摸不着方向，该如何突破，却实是毫无。

“茶快凉了，坐下来吃完再走吧。”老者示意王符坐下，王符示礼缓缓坐下。

而在坐下那时，听石道上面进来一人，因门未关，王符眼神看向那人，却是微微惊讶，竟是个女孩走了来！身旁老者也是看见，微微点头，轻声笑道：“丫头，那老头子脾气不好，快些进去。”

“是。”女孩微微鞠躬，眉角轻笑，一颦一笑却是极好看。不过令王符最注意得是这女孩手上的折伞，是自己的！

“是那日……”

进了那屋，屋内也是坐着位老者，不过年纪倒是比这位年轻了不少，须发也是黑多出了白。

门关上时，双目也是看了一眼王符，手中的折伞也是置在身前，轻点颔首对着王符淡笑。

“嘿……人家门已经关上了。”老者不禁嬉笑道。

王符尴尬，脸色微红，后问道：“前辈认识这位姑娘？”

“呦？”老者疑惑道，“你不知她是谁？我以为你们这些小子都应该很熟的。”

“晚辈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嗷？你真的不知道？”老者笑意渐浓，后介绍道，“她叫徐子聿，我初见这小家伙时，第一眼的感觉与你相同，不骄不纵。”

“徐子聿……”嘴边轻语，“很好听的名字。”

“好听吗？我觉得一般般吧。”老者年纪虽老，耳朵却不背，一字一词都听了进去，笑道。

老者戏弄的意味十足，不禁让王符清瘦的脸庞上挂上了红色，脖颈也是披上了红。

“前辈莫要戏弄晚辈了。”王符只好无奈笑道。

“哈哈。”老者朗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