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守难攻,若是可以攻占下来,必定可以长期占有,刚刚起步,一个阵地是很重要的。”
“可若是朝廷知道是我领兵打下来的,不是有可能派重兵来攻打么?”
“所以,不能让朝廷知道是你带兵打下的临安,但同时有需要让外界知道你的名号。”
“这怎么可能?”
“我自有妙计。首先,此次领兵必须是你安禄天领兵,而且要大张旗鼓的攻打临安,让沿途和临安城中的百姓都知道这临安是你安禄天打下来的。打完之后,守城将领不能报你安禄天的名号,需要找一个忠心的下属来守城,同时放走一些打了败仗的临安守军,让他们给朝廷带话,就说临安被一个叛军首领给占下来了,当然,这个人不可能是你安禄天。至于是谁,我心中已经有数。”林芸放下了手中的扇子,“时间不多了,我们现在就要行动起来,林苏,你随我出去一趟。”
“这个时候,你去干什么?”看着窗外快有落入西山的太阳,安禄天问道。
“我去取回一枚关键的棋子。”林芸领着林苏头也不回的出门了。林芸干什么去了,大家并不清楚,只知道回来的很晚。
第二天亥时,安禄天随着林华等人一起来到了杭州城外的观音庙前,这里相当的破旧,到处都是因为年久失修而残缺的木头装饰品,门外四周也都是蜘蛛网,门窗用尽全身最有一点力气依然保持在原位,但是大概随便一碰就会掉下来的样子,整个庙四处漏风,大概就算是讨饭的叫花子都不会来这个地方过夜,又脏又破。四处都没有人的踪迹,难道情报有误?
进庙后,林芸就四处观察,终于,在地上找到了一条道路。这间庙因为常年没有人来,所以四处都是灰,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看得话可以看出有一条路上相较旁边的来说,灰少了很多,随着这条路走,走到了观音像的后面,在观音像身后的正下方,有一块十分干净的石板,看来是常年有人踩才会是这个样子的,林芸用劲踩了下去,石板便陷入地面,随之观音像的背后打开了一扇门。门内是一条漆黑的石阶通往下面,看来这里就是他们集会的地方了。走了挺长的一段旋转楼梯,终于来到了地面,前方传来了嘈杂的议论声,看来,到了他们集会的地方了。
“兄弟们!进过我们忍辱负重的几年,终于,也有了可以和朝廷一较高下的兵力!”站在高台上的一个男人在讲话,看来这个人就是李德怀,“明天,我们就要发动暴乱,将杭州城从皇帝老儿的手中抢过来!然后,我们在向北进军,打进京城!把那个皇帝老儿从龙椅上给拉下来!咱们自己给自己当家!”男人每说一句话,高台下就伴随着一阵欢呼声。
“将军打算怎么打进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芸混进了人群。
“嗯···这个···”对于这个突然地问题,李德怀变得吞吞吐吐,显然是没有考虑过任何计划,“本···本将军自有打算!到时候自有方法,其实你这种鼠辈能想到的!”果然,这个男人不是将帅之才。所谓将帅,诚信是非常重要的,要是信口雌黄,根本无法让部下服从。
“那将军又打算怎么打进杭州城?”林芸继续问。
“就这么打进去呀!攻城攻进去呀!”李德怀连忙回答到。
“那敢问将军,如何攻进杭州城?杭州城内有守军8万,以将军现在手下的兵力,怕是难以攻城吧。”
“那又如何?那八万守军成天吃喝嫖赌,哪有我手下的精兵有战斗力,到时候,我把所有兵力都集中在一点,一瞬间就可以破城,等进城,就可以一口气打下来。”
“那将军打算从哪破城?”
“这个···到时候本将军自有指示!”
“意思就是将军现在还没有想好咯?”
“···本将军的心思其实你这种鼠辈能猜得透的?”李德怀慌了。是时候进场了。安禄天先小心的溜到了人群的后面,然后,林芸在前面故意说:“那位小兄弟看上去怎么那么面生?新来的么?”全场得人都顺着林芸手指的方向看了过来,很快就发现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