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掉下来的啊!”呼延刃摆好这些小金属方块后,咧了咧嘴,说道。
不得不说,新兵营里还是有猛人的,除了离尘子外,居然还有八十二人通过了这次测试。
第三天的测试比第二天的还要怪异,呼延刃说,以卧倒射击姿势趴在地上,不准动,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准动。
三百多名新兵在呼延刃说完后齐刷刷的趴在了地上,双腿分开,双肘支撑身体,视线压低至与肩平齐。
几分钟后,呼延刃口中的“情况”出现了,而且还是层出不穷的那种。
第一个出场的是呼延刃,他指挥着两名扈从搬来了一架重型机枪架在了新兵们的正前方,在丁必胜扛来几箱子弹后,他狞笑着吐了口唾沫,把弹链“啪嗒”一声压好,一转枪口,一边狂笑一边冲着新兵们的头顶扫射……
“图图图图图”——重型机枪的枪管喷出了长达半米的火舌,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从新兵们头上飞过,几乎是紧贴着他们的头皮,有两名新兵的头在突如其来的枪声中下意识的往上抬了抬,然后就被飞泻的子弹打成了两个破瓜。
枪声一停,牛春生和丁必胜便把十几颗拉开了保险销的弹射地雷狠狠的丢了过来,其中一个就丢在了离尘子左前方三十厘米处,离尘子扫了一眼后没有动弹,他从营地里的书上知道这种地雷的特性,认为自己继续保持不动要好得多,可离尘子左侧以及身后的三名士兵不这么想,其他被地雷丢在了身旁的士兵们也不这么想,他们怪叫着跳了起来,并打算敏捷的向一旁扑去。
就在他们刚刚跳起的瞬间,地雷的核心战斗部飞快的向上弹出一个圆球,圆球弹出一米多后,一声爆响,裂成几百片锋锐的弹片四散,狠狠的击中了那些刚刚跳起的新兵……
离尘子的耳朵有点嗡嗡作响,不过,他至少不用像那些傻瓜那样受伤——弹射地雷明显被改装过,否则以正常的杀伤力,这些跳起的家伙绝对十不存一,附近被波及的新兵也不会只是划出一个小口这么简单了。
看来这家伙还没疯到那份上。离尘子暗自评价呼延刃道。
洒水、丢石头砸、机枪扫射,丢石头砸、扔直冒烟不爆炸的手榴弹、射击新兵与新兵之间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