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求我爸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了!
我加快了后退的脚步,受伤的狰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后边的那只,我靠,这畜生不会是看出我的意图了吧!
很快,后面那只会意,也跟了上来,没想到我居然低估了它们,这下坏了,天要亡我啊!早知道不走这一趟,好歹还能活到二十四,这回栽大发了!
横竖都是一死,无论如何也要拉上个垫背的,我提刀冲过去朝那只受伤的砍下去,这俩畜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都愣了一下,还是后边那只先反应过来,我的柴刀刚砍到那畜生的毛,后面一只一把扑上来,我早有防备,反朝它扑过去。
这畜生体型不大,冲击力却不小,我被它撞得飞出去十米开外,一下摔在后边的墙上,又撞到地上,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他娘的,这多年也没和谁打过这么狠的架,我撑坐起来手中的刀和火把都摔掉了,火把上的火还没有灭,勉强能看得清楚,那畜生摔得也够呛。
口中一阵腥腻,我知道这不是个好预兆,现在站起来有点困难,我趴在地上往前爬了两步,想拾起柴刀,手刚伸出去,一只爪子先我一步搭在柴刀上,我一抬头,对上那畜生的眼睛,那畜生猛地冲我张开血盆大口,一股野兽的腥臭味瞬间充满了我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