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卫羽伯见过魏国舅。”
“魏国舅?”箫武韶听到卫羽伯口中发出“魏国舅”三字,脸上惊讶不已,此人既然姓魏,而父王的整个后宫只有母妃姓魏,这道人莫不就是自己的舅舅魏石离?当年外公一心要把镇国公的位子让给舅舅,不想舅舅一心向道,更是在新婚之夜离家而走,气的外公晕过去好几次。
“贫道灵清道人,并非国舅。”灵清道人将卫羽伯扶起,继续说道:“几位贤侄也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天玉真人弟子众多,其中灵谷道人、灵修道人、灵清道人三人修为最高,分掌三宫。其中天玉真人居白玉道观,灵谷道人居景宵宫,灵修道人居玉宵宫,灵清道人居清宵宫。这灵清道人名叫魏石离,本是神梁国镇国公魏方贤之子,魏妃之弟。灵清道人当年放着好好的国舅不当出家为道,游历于山水之间,行踪飘忽不定,修为深不可测。玉宵宫一干弟子见师叔灵清道人今天显身上的台来,那定是帮助玉宵宫来了。
箫武韶见台上之人便是自己的舅舅,心中激动不已,便想着上去相认。忽听奎龙黯说道:“灵清道人果然是一派不俗的气象,佩服,佩服。”
灵清道人转过身来,打量一番奎龙黯说道:“贫道当是谁呢,原来是神巫门的奎大护法,贫道以为你已在黑翼殿下化为灰烬了,没想到今天却在玉宵宫见到了,呵呵。真是难得啊。还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玉宵宫无人,可否当着贫道的面再说一遍?”
奎龙黯笑道:“刚才只不过是我戏言而已,我是看到堂堂的玉宵宫、龙御卫一一败在我的手中,才出此大言的。灵清道人莫怪才是。”众人见奎龙黯不断发出羞辱之言,心中悲愤难耐,但见灵清道人立在台上,不敢强出头,都看着灵清道人。
灵清道人闻言,哈哈一笑,说道:“玉宵宫乃贫道师兄灵修道人的家业、龙御卫乃贫道姐夫的家业,都是贫道的亲戚,今天奎大护法如此羞辱贫道亲戚家业,贫道当然要怪你了。奎大护法莫不是当年掉进悬崖摔坏了脑子吧?今天只不过是赢了玉宵宫的几个后辈便如此大言不惭,也太鼠目寸光了吧,贫道与奎大护法较量一番如何?”
奎龙黯道:“当年在神巫门黑翼殿,我败于灵修道人,未能与灵清道人交手,不能不说是一大遗憾,今天能与堂堂大名的灵清道人过几招,我求之不得。”
灵清道人正色道:“贫道岁数长你不少,一对一就是胜之不武了,你不如和这胖和尚一同上,贫道才觉着公平一些,即使贫道输了,也无怨言。”
奎龙黯的修为已是厉害无比,那胖和尚修为也非同小可,灵清道人却要二人同上,众人闻言,无不一惊,但见灵清道人胸有成竹的样子,众人也不便上前相劝。奎龙黯却是一脸惊异之色,说道:“既然灵清道人如此自信,我们便胜之不武了,还请灵清道人手下留情,莫像这位小孩子说的那样,太过显摆啊。”说完看着箫武韶。
灵清道人不明白奎龙黯之意,见奎龙黯看着一位小孩,心中奇怪。卫羽伯怕露出什么破绽来,上前一步拉住箫武韶,说道:“灵清道人小心便是。”说完拉着箫武韶走下擂台。
那胖和尚也飞身上了擂台,笑着说道:“久仰灵清道人前辈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灵清道人看了胖和尚一眼,说道:“贫道看你身材肥胖,但是脚下修为却甚是了得,可否告诉贫道姓名?”
“在灵清道人面前,和尚岂敢藏着掖着,和尚姓阮名雄。”
“阮雄,哈哈,贫道刚才看你上台的身法,不知和神鹰门海一啸海掌门是什么关系?”
胖和尚闻言一惊,说道:“灵清道人好眼力,正是家师。”
“原来阁下竟是海掌门的高徒,怪不得修为如此厉害,海掌门可好?还有“神鹰附体术”炼到何种境界了?”
“不瞒灵清道人,家师已经过世多年了。”阮雄叹道。
灵清道人闻言,亦发出一声叹息,说道:“可惜啊可惜,神鹰门的海掌门和神巫门的黄飞云是师兄弟,但为人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