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污蔑小爷,有本事拿出证据来!”秦思礼据理力争。
“好!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萧远说着,大步走向门扉,“你蒙脸用的黑巾,肯定还藏在这儿!”
他一把拉开门,后面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
秦思礼想要脱身,必然要藏起遮脸黑巾的!
然而萧远找遍了两道门扉,都没发现萧灵儿说的遮脸黑巾。
“东西呢?口口声声说是小爷做的,倒是把东西拿出来啊!”
秦思礼颐指气使,“没有证据,就少往小爷身上泼脏水!”
萧远语塞当场,黑巾到底藏在了哪儿?
该不会,在秦思礼揣在怀里吧?!
秦妙竹连忙出来解围,“兄长,方才确实有人想要侵害灵儿姑娘,她才呼救的......”
“够了!”
秦太君震怒出声,“一个个的,还嫌家里不够乱么!”
她本来就是碍于脸面,才破例允许萧灵儿留下的。
没想到还没住上半天,晚上就闹成这副模样。
此时此刻的秦太君,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她怒冲冲瞪向秦妙竹,“这件事谁都不准再提!谁知道是不是她癫傻发梦,胡言乱语呢!”
“祖母......”
“我刚才说过,谁都不准再提!”
秦太君蛮横打断秦妙竹的话,“妙竹,谨言慎行,莫要给你父亲脸上抹黑。”
“长谷一战,他至今未归,锦州城内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说他投了敌军。”
“如今秦府是多事之秋,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不要惹来无妄之灾!”
“思礼,跟我回去,明天选个好时辰,去接管柳敬堂的回春堂。”
听到回春堂三字,秦妙竹眼神闪烁了下。
她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开口,喊住了刚转身的秦太君,“祖母,回春堂......是萧远打赌赢来的......”
“哼!吃里扒外的贱骨头!我就说过,家业不能传给你这个蠢丫头!”
“你父亲至今未归,他名下的产业,暂时交给思礼和思贤去打理就好。”
“至于你,什么时候把你那间香坊扭亏为盈,再来跟我商议别的打算吧!”
秦太君满脸嫌弃,不肯再多说半句,扭头就走。
“呸,吃里扒外!”秦思礼跟着骂了句,甩头跟着离去。
萧远将手指攥得咔嚓作响,等找到证据,他一定要扭断秦思礼的脖子!
秦妙竹失魂落魄坐在圆凳上,泪水无声滚落。
自从她的父亲战场消失,这发生的桩桩件件,几乎要把她给压崩溃。
“好好的,怎么哭了?”萧远递过来一只手帕。
秦妙竹捏过手帕,嘴巴瘪了瘪,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