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再言语。
姚若雪强忍着笑意问道:“师傅,咱们明天练什么功啊!”
焦坛问道:“你好了?死不了吧?”
姚若雪刚要回答的嘴忽然愣住了,实在不知怎么来回答这句话。
“死不了就好,明天有你们苦头吃的。”焦坛冷冷道。
说完这话,焦坛便匆匆离去。褚秋凡这才松了口气:“我就说他耳朵。。。”正在这时,焦坛忽然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包草药道:“对了,这里有一副快坏了的草药,可以防暑,扔了怪可惜,你们拿去用吧!小子,别在背后说人坏话。”
焦坛走后,褚秋凡足足憋了一分钟才敢开口低声道:“这家。。不,师傅真是神了啊!以后咱们可得小心着说话。”
公鸡喊了三遍,微弱的阳光已经将天边的云霞照射出了五彩斑斓的模样,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的滹隙直射到光洁的琉璃瓦之上。一声大喝忽然响彻了整个院落,四个孩子都住在这个院子里,若雪一间房,他们三个一间房。
这声音要远比公鸡的叫声震慑力大的多,褚秋凡顿时从床上吓的跳了起来。随后焦坛再次厉声呵斥道:“我这馒头吃完之前,没滚出来的,今天什么都别想练,挑一百桶水去。”
听了这话,每个人都像疯了一般地随便穿了件衣服,擦了把脸就跑了出来。站在焦坛身边的铁奴见着他们衣冠不整的样子,愣是想笑,却被焦坛的眼神给制止了。
这一日无非和昨日没什么区别,除了站着就没有其他修行的项目了。时值午后,烈日当空之时,褚秋凡甚至想去挑一百桶水来解解渴也好。可焦坛没有发话,恶臭一般地草药味弥散在空中,就算是若雪,今日也抗下来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弯不下腿来,仔细翻看一番,两腿上的肌肉赫然如同板砖一般僵硬,哀嚎之声不绝于耳,焦坛在主卧中听着,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我叫朴小海,十二岁,家住在晋阳城东边上的朝阳店。”木桶中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俺,俺是马长空,俺也是晋阳人,不过俺是西城人,是马家村的,比你小一岁。”另一个小孩儿听到那人是晋阳人,立马自报家门道。
“我叫褚秋凡,我只知道我是中原人,我十岁。”褚秋凡有些沮丧地说道。
“这么看来,那我是你们的大哥,以后咱们按岁数排个名次好不好,我老大,马老弟老二,褚老弟老三。对了,那个小丫头是什么人?多大了?”朴小海一看就是个会处事的人,年岁不大,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用浴巾在身上猛地擦了一把,褚秋凡低声道:“她叫姚若雪,比我要小一点,不过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大哥,俺这腿是不是变成木头了,咋动也动不了呢!”马长空皱着眉问道。
朴小海拍了拍水花,埋怨道:“谁不是呢,天天这么站着,早晚有一天会把腿练废掉。我们真是可怜啊,吃晚饭的时候,我听别隔壁的刘明达说,第一天,他们的师傅就教他们背诵内功心法了。咱们呐,可真是命苦哦!”
见褚秋凡并没有附和的意思,朴小海问道:“怎么?三弟,你的腿还好受吗?”
褚秋凡耸了耸肩,淡淡道:“好受?我的腿现在就跟不是我的一样,完全没有知觉了。想到三个月以后的校场比试,我们要面对学了一个月真本事的同门,我这心啊!”
“哎,三弟别想那么多啦,俺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马长空仰面栽倒在木桶中,恨不得就这么睡下去。
这时候朴小海却在暗自嘀咕着:“不知道若雪的腿怎么样了,她一个女孩子。。。”褚秋凡听了这话,心里坏笑一番道:“哟,大哥,你这可够关心师妹的啊!”
朴小海的脸色忽然通红,嗔怪道:“哪有,我对你们可都一样!只不过。。。”
“我替你说了吧,只不过我们都是男的,人家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是不是?”褚秋凡一边坏笑,一边打断道。
马长空这时也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