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它甚至可以影响到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和结果。”少年心中暗暗想道。
虽然也因此战,家族中的其他族人对其刮目相看,但少年心中并未因此事有多少喜色。
“对战敌手,在非绝对实力面前,境界有时并非一切。考验的还有自身的应变能力。对战经验,对当前环境的利用以及其它诸多因素。”
八年来的危林历练,每日每夜与大量精怪野兽撕裂搏杀。
让少年渐渐懂得对付敌人,依靠得不仅仅是自身的境界实力,还有武器、功法、智慧、应敌经验、环境的把握、法宝、暗器等诸多因素。
“就如上次,如果没有率先惊动敌人,偷袭成功的话,那么击杀此人的机率将会大大增加。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可言。”少年轻轻地摇了摇头,将心中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消除。
正准备向屋内走去,少年突然感觉头晕目眩,昏天黑地,连忙单膝跪在地上。
紧接着少年感觉眉心、胸口、下丹田外均疼痛无比。全身发热,如同在蒸笼内蒸,火山中烤一般难受。
脸部时而变红,时而变黑,时而变绿,浑身疼痛似刀割,如火烧。
虽然痛苦难耐,但少年却未发出任何痛苦的声响。只是仰头深吸气,紧握拳头,双眼紧闭,仿佛是在等这如同炼狱般的时日过去。
约一个时辰后,全身疼痛感渐渐消去。少年脸色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变化,只是脸色很是惨白,好似刚才经历过这世间最惨烈的战斗一般。
胸口丹田不再疼痛,全身却冰凉发抖。少年艰难地站立起来,脸色苍白心却已平静,好似刚才经历的不是自己一般。
想来这种状况不已不是一两次发生了,渐渐地已经成为习惯。
想来也不是习惯,任何事如果每年每月都经历一次,那么这就不再是习惯,而是一种麻木,麻木得已不知疼痛了。
况且这还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世间的每个人想来都不会把疼痛当作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少年心中叹息,想起自己目前所处的尴尬地位。
“这十年来,我寻找过所有办法,均没有一种可以解决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请过诸多名医,他们也是没有办法,难道我的这种症状没有办法根治了吗。”
“我虽在慕家长大,但始终非慕家真正族人,虽为三族老的义子,表面看来是如何风光,但其中的无奈与苦处也只有我自己知道罢了。”
近年来慕家内部的争斗一年比一年激烈,族长和两位族老都极力排斥着三族老,均想蚕食三族老底下的产业,并想方设法让自己一脉的人替代三族老的位置。
而三族老势单力薄,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对抗,于是三族老的形势一年不如一年,身子也越来越差。
少年作为三族老的义子,可以想像到他也是受到族内排挤的。刚开始少年很是愤怒,觉得家族很是不公,但没人会去理会他,谁又会去在意一个势单力薄的人的感受呢。
就这样年复一年,少年对家族变得失望起来,也渐渐变得冷漠起来。
天色微亮,清晨的曦阳照耀在少年浅白的脸上,使其显得越加苍白。
白衣本似雪,在朝阳的照耀下,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虚弱。抬头望破晓,看着东方升起的旭日,少年心中喃喃自吟:
“升于东方,息于西方。十日啊,你看你升于东方时,是何等的清明,何等的耀眼。当你息于西方时,却是何等的垂暮,但即使你是如此的垂暮,明日照样傲然于东方。”
“十日啊,何时我亦如你一般傲然于东方。你都如此坚定自己明日定能立于东方,那么有着如你般心境的我,何愁他日不傲立于东方。”
朝阳穿透破晓普照大地,旭日在少年双眼中冉冉升起,阳光铺在脸上,使其脸色恢复了一丝血色。
“记得今天好像是修炼指导师传授修行的理论知识,听一听或许对日后修炼有所帮助。”
少年又回头望了望内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