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去?”花四海开口问道。
胡晓梅摇头,“这几日都不回去了!”
微微一笑,花四海并没有问其原因,他知道,胡晓梅这是怕三爷的名头罩不住自己,这才特意留在这儿,倘若执法堂的人当真要是动手,看在她胡晓梅与他老爹的份上必定会有所顾虑。
场景是如此的相似,只是在之前,他并没有与胡晓梅这个女子有这么多的牵连,只是在赌约输后,学着狗叫以后,一个人默默的躲在翠竹林中修炼……
前世的花四海总共没有遇见过蓝雪儿几次,第一次是来此采药,第二次是执法堂来到翠竹林抓人,而第三次……则是听剑宗的某某弟子说,那个叫蓝雪儿的女人,已经变成了执法堂徐宗图的玩物,最后丢弃在一个山谷,自尽而亡。
这件事对于花四海而言,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几千年,几千年啊!什么都已经沧海桑田、物非人非,可好死不死的是,遇见蓝雪儿后,执法堂的人随后又蹦跶出来了,并且还是如以前记忆中的那么恶心、那么可恶。
花四海去到了记忆中那个山洞,在这里,果真找到了吓得瑟瑟发抖的蓝雪儿,此时的她便如同暴风雨中的鸟儿,恐惧而又显得无助。她那张苍白的脸,也不知哭了多久,待到眼泪干枯,在眼角下留着两道深深的泪痕。
胡晓梅平静的看着那抹蓝色的影子,问道:“你就是为了她?”
花四海笑道:“我已经说了,他们长得实在太丑,令我极为不爽。”
这个蹩脚的理由让胡晓梅脸上有了怒意,大声道:“我虽然生的白,但并非是个白痴。”
花四海将食指放到嘴边,表情极其温柔,“小声一点,别吓着她啊!”
胡晓梅气的转身离开,花四海则是露出笑脸,温柔对着洞中的蓝雪儿说道:“出来吧,他们被我赶走了。”
蓝雪儿扁了扁嘴,终于哭出声来:“师兄,我真的没有偷丹房的丹药,那些都是你今日送给我的。”
“嗯!你没偷,只要你说了没偷,那么就一定没偷。”温柔中,花四海的语气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霸气。
第二日清晨,来翠竹林采药的弟子忽然发觉翠竹林的路口处多了一块醒目的木牌,那木牌上写着:执法堂弟子与狗不得入内!
“你……你是不是疯了!”竹屋内,得知花四海将牌子挂出去后的胡晓梅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你这样会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的,只不过是一名普通弟子罢了,只要解释清楚……可现在倒好,被你这么一弄,彻底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翠竹林虽然地属偏远,但林中药材声明远播,三爷不在的这段时间,前来采药的弟子络绎不绝,花四海将牌子往路口这么一放,前来采药的弟子那还不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弄得剑宗弟子人尽皆知?岂非是断了和执法堂谈判的后路?
蓝雪儿知晓自己闯了大祸,跪坐在一旁不言不语。唯有花四海,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上午时刻,刘雄孤身一人走进了翠竹林,待看到那块木牌时,对着吐了一口浓痰,待见到花四海,先对胡晓梅行了一礼,再对花四海随意的行了一礼,然后看着一旁吓得脸色发白的蓝雪儿笑道:“这明明是个大好的机缘,可惜啊,你笨,不懂得抓住,搞得弄成了如今这种局面。”
“怎得?你来我这就是为了对她说这些?”花四海皱眉。
“自然不是。”刘雄嘴角笑道:“我家许少说了,花师兄是个聪明人,切莫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以至于白白断送了自己大好的前途。”
“说完了?”花四海问。
“额?说完了!”看着花四海一脸平静,刘雄不由微微一愣。
“既然说完了,还留在作甚?莫非你进来之前没有看见那木牌上写着的话?”花四海说道。
“我不是执法堂的弟子。”刘雄解释。
“狗也不行!”
“你!”
……
执法堂许少,徐宗